求在临死之前多拉一个垫背的。
泠苞已经抢入到了阵前,一边大喊着鼓舞士气,一边企图在魏延军阵当中杀出一个破绽出来,泠苞也是在川中担任了多年的将领,岂能是不知道汉昌对于巴西郡的重要性?因此,在见到了魏延兵卒如此骁勇,就算是受伤也不退一步,这心中已经是隐隐有些不安,賨人断不会如此!
莫不会是……
不可能,不可能!
征西兵卒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泠苞一边在心中否定这一切,一边奋力带着兵卒向前突进,向魏延的阵列施压,企图重新抢下西门,然后将魏延等人压出城门去,这样才能保住汉昌!
“前方儿郎!左右散开!”
魏延低沉的声音在阵列当中响起,似乎带着一种特有的金属沉闷的共振。
阵列往左右一分,却露出了一排全身重甲的大汉,为首的自然就是魏延。魏延将手中的长柄陌刀在空中虚劈了一下,瘦长锋锐的刀锋在空中如同一道闪电划过,甩去了沾染在刀锋上的血水和雨水,沉闷的声音在面罩后面传了出来“尔等,死来!”
之前魏延掩于兵阵之中,并没有露面,便是在兵卒的协助之下穿戴重甲。而这样的全身重甲,因为一方面是数量有限,徐庶手中的也不多,另外一方面山道难行,因此魏延只带了三十套,还要给多人轮流分担。城外黄泥土路,纵然穿甲也走不动,如今进了城,地面好歹大都是石板,所以当在后方的兵卒将这一批重甲送了上来的时候,魏延自然带着手下穿戴起来,不说别的,重甲在身,胆气便是雄浑无比……
在这样展开面有限的街道战当中,重甲步卒只要还有气力,那简直就是近乎于无敌的存在。只有重装步卒其砍杀他人的份,至于对手的反击,若是没有重兵器捶打,那真对不起,多数是无效的。
“尔等何人!”泠苞就算是在心中再不情愿,也意识到了之前的判断出了极大的误差。
在铿锵铿锵的脚步声当中,魏延带着着装重甲的兵卒,开始往前平推,“某乃征西将军麾下,魏延魏文长!”
“征西!完了!完了!他们是征西啊!”汉昌守军顿时一阵慌乱,顿时士气大跌。毕竟对付贼兵和对付正规军,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纵然是之前没有在战场上遇到过这样的铁疙瘩,汉昌守军也都本能的感知到了不好惹,面对魏延等人闪亮如雪的刀锋,顿时丧失了反抗的勇气,步步后退,根本不敢和魏延等人交手。
魏延默不作声,一刀砍翻了面前一名还在犹豫尚未后撤的汉昌兵卒,锋锐的陌刀之下,汉昌守军就像是立刻被人头脚对折了一下然后再撕扯开来一样,干净利落的的分成了两节,落在地上。
汉昌守军大哗,顿时纷纷向两边蜷缩起来,企图躲避魏延等人的锋锐。
泠苞一看势头不对,退又不能退,因为他知道,若是他退一步,便是立刻全军溃散的下场,便只能是大呼着,咬着牙朝着魏延杀去,纵然不能将魏延击杀,也求能拖延抵挡住片刻,好让后续其他地方的兵卒前来一同抵御。
细雨之中,一只皮靴踩踏而下,石板上的积水腾空而起!
泠苞面容扭曲,头上衣甲上水珠崩飞,伴随着前冲的势头扭腰气贯双臂,将长枪直送,枪头微微颤动着,破开雨雾,在空中划出一条透明的轨迹,朝着魏延咽喉而去!
重甲虽然防御力极强,但是也同样带来灵活度上的衰减,许多弯腰侧闪的动作是做不出来的。魏延透过面罩,微微眯着双眼盯着迅速放大的枪头,却也不躲不闪,而是双手轮起陌刀,斜斜向上扫过,砍在了泠苞的长枪枪柄之上。
“咔嚓!”
纵然长枪枪柄缠绕了麻绳又刷了厚漆,但是依旧不能抵御陌刀的锋锐,被砍成了两节,断了的枪头后续无力,也失去了准头,歪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