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微顿,斜眼扫了一眼那边交谈的二人,暗觉她叔跟她老师就不是一个段位的。
瞧瞧她叔那抓耳挠腮的模样,啧,他咋就没意识到,其实恶心人的事情,都是苟特那坏老头儿说的呢?
真是见过背锅的,没见过自己主动要求背锅的!
她爹到底是怎么做到放心把她交给她叔的呢?
这个深奥的问题,直到露娜啃完整条鹿腿,都没想明白,但之前因为那条鱼而变得糟糕的心情,却因为一整条香喷喷热乎乎的鹿腿下肚而得到了彻底的治愈。
果然就没有什么事情,是一顿美食解决不了的啊!
舔去嘴边的油渍,露娜对这句不知出自哪里的至理名言,深表认同。
至于那条鱼,露娜挣扎了半天,还是挖了个坑给埋了。
对于为啥是埋了,而不是丢回小溪或是干脆扔去一边不管,露娜也有些想不通,总之,在想到处理掉那条鱼的瞬间,第一个窜入她小脑袋瓜的念头,就是埋掉。
在山中的第一顿午餐,就这样“圆满”的结束了,用水彻底浇熄了地上的篝火,收拾停当的一行人继续顺着山势而上。
到得太阳西斜的时候,他们这一行四人终于登上了山顶。
望着远处被夕阳映衬成橘色,远山环绕的湖水,露娜不由的瞪大了眼睛,虽然眼前的湖比起天池来小了太多太多,可这也是个真真实实的火山湖啊!
“老师,我们还去别的地方么?”露娜浑身紧绷,压制着想要冲去湖边的兴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前方的美景问道。
“你看那边。”苟特笑呵呵的拍了拍露娜的狗头,抬手指向了距离湖边不远的一处。
顺着苟特所指,露娜眸光转动,不禁愣了一下,“这里居然有人住?”
“那是老师的住处。是当年我和大哥还没成年前,被你老师诓来亲手盖的。”看着那几栋熟悉的小木屋,塞缪尔低声喃喃道。
露娜从那明显年久,却看起来并不算破败的几栋小木屋上收回了目光,歪头看向了自家亲叔,总觉得他在说起当年的事情时,语气有些怪怪的,好似痛并快乐着,但却又不像是因为事情的本身,而是那份回忆里,明明充满了快乐,可对于现今的他来说却也夹杂着痛苦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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