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拜,如此就够了。”
温如是不懂老妈妈所言,她所见到的,就是知秋抱着一把琵琶坐在男人中间弹唱,男人们秽言秽语,在她身上指指点点,胆子大的还要抱一抱,摸一摸小手,即便没有更过分的事情出现,这样的遭遇却令温如是感觉到恶心想吐,还有采茶,每次她招待客人,那客人都以言语挑逗,或用手捏捏采茶的小手,胳膊等等,活在桌布下面用脚挑逗,这一切,温如是看在眼里,暗暗为歌者舞者茶者叹息世道不公,男人们竟以这种方式一点点的打磨女人的尊严,让女人成为一件商品,一个工具。
温如是道“老妈妈,你此话是什么意思,我不大明白。”
老妈妈道“婉儿,自古什么东西最好?”
温如是道“什么东西最好,自然是美食,美景,一片云,一束花,一只麻雀,无不是最好。”
老妈妈道“得不到的东西才是最好的东西。”
温如是点头,表示赞同,说道“有几分道理,比如说,我想找我的哥哥,我便觉得,我找到了我的哥哥,那就是我最开心的时刻了。”
老妈妈道“所以我要你成为那个男人们得不到的人,让他们只可远观,而不敢靠近你,你既不用对任何人,献媚,也不必给人唱曲,弹琴,我要丽水县的男人们,只要一听到你的名字就神魂颠倒。”
温倒是道“他们对我神魂颠倒,生出下流想法,那与我在他们面前,脱去衣衫,又有何区别呢?”
老妈妈嘎然无言,沉思了半晌,老妈妈道“宛如,你且听我说,这是有本质上的区别的,你想想看,你只是坐在帐后,他们心里想什么,你又怎么知道,即便你不是我合欢楼的花魁,走到街上,男人看见了,那个不魂牵梦绕,原本就是一回事,再者,你不是要为母亲报仇吗,我有个朋友上几天前去了一趟边城,也就是你的老家,我托他打听那癞皮狗的事情,他昨天回来了,与我说,杀害你母亲的凶手,现在已经霸占了汪家的一切,屋宇未变,仍然保持着原来的样子,还有那张家有个小姐,嫁给了癞皮狗,他去的那天,两日正开始完婚呢,你猜怎么着了,那张家的小姐,在饺子自上就开始哭,是一路哭着入洞房的,传说第二天,这小姐就上吊自杀了,当天,癞皮狗把人埋了,边城成了他一人的天下,以你现在的模样,身份,地位,要说报仇,谈何容易,可你一旦成为了我合欢楼的头牌,在取得九月初五举办的花魁大会,夺得花魁桂冠,届时,你的身份暴增,将会有无数男人知道你的名字,这些男人,为不惜问你风险,包括金钱,生命,趋之如骛,那样,你便可以给你的母亲报仇了。”
温如是也想过这个问题,癞皮狗势力庞大,手下众多,她嘴上说报仇,可如何报仇呢,谁会帮她报仇,对抗癞皮狗,那就是找死的行为, 依靠自己,或者是依靠,青楼中这些女子吗,自然不行,不得不说,老妈妈手段端是高,她不用逼迫,只是为温如是指点了迷津,就让温如是动了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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