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字还没有出口,就发现女人们那副羞答答的惊惶表情,情知不妙,改口问:“这都那跟那啊,我多长了只牙吗,至于这样子不想看我。”
还真至于,你全身上下就只穿了一件破洞的裤衩,那什么的都若隐若现了。
胡一辉和君无尚大眼瞪小眼,看徐宏博的动作明明就已经穿上一件衣服,可为什么众人只看见那件从家里带过来的破裤衩而已呢?
胡一辉大步流星上前,挡在了徐宏博前面,扭头尴尬道:“徐宏博,你好像选择了一套透明的华服穿上了。”
徐宏博一听,慌里慌张低头一看,可不是么,这华服丝丝屡屡的感觉还在,可身上就只能看得到那条破了个大洞的裤衩,要不是刚才没有找到合适的裤衩换上,恐怕现在自己还真就一丝不挂。
一阵热血涌上心头,徐宏博全身红的通透,尤其是耳根那里热的厉害,真羞了,羞得无地自容。
他忙夹住双腿,活像一只左摇右摆的大乌龟,踉踉跄跄跑回去找到自己的旧衣服穿上。
麒麟莞尔,知道凤凰有意而为,故意拖到最好才漫不经心说出此服饰的忌讳,用手半握拳头,放在嘴上轻咳一声,解释道:“徐宏博兄太猴急了,这里的衣服只适合修成法身的仙家穿,凡人要穿的话,须用我们这里特制的颜料上点色,方能显现,否则的话,跟穿上空气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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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早说啊!”身后传来徐宏博面红脖子粗的叫嚷,他羞愧难当,说话时不敢抬头看人,就这么眼观鼻鼻观口地埋怨。
最后还想叫骂几下,一想到这华服要上涂料还要求人家,又生生把话咽了回去,脸憋成一块大紫薯,要是换成铁青色,肯定活脱脱一愣头青。
凤凰故意凑过来,摸了摸鼻子,委委屈屈地说:“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刚才一时大意忘了早点提醒大家,你瞧我这记性,还没有从时空扭曲的惩罚里缓过神来呢。”
这始作俑者演技还真是爆棚。
徐宏博没敢吱声,赚了一肚子气,顶着一张丧葬脸不发一言。
徐若萍跟胡一辉相互交换一个眼神,都不想浪费过多的时间在他们插科打诨磨嘴皮子的功夫上。
“大家安静,”徐若萍用自己那半生不熟的主人架子,努力憋出一副威严,“今天的事情就这么算了,各人挑好衣服让麒麟上色,祛除我身上的魔气要紧。”
“嗯!”胡一辉的语气也严肃了起来,“越快治疗越好,免得夜长梦多。”
俩恋人一唱一和,愣是把这场没有硝烟的战火镇压下去。
二人心里都有点担忧,按理说他俩这么明目张胆地擅自释放麒麟和凤凰,这传说中的神陆吾怎么也得现身讨个说法,谈判什么的,可是现在别说神陆吾,大家一路走来好几万里,连半个仙家的影都没见着,实在是太奇怪了。
一丝诡异的神秘越发让人惴惴不安起来。
凤凰心大,没有从主人的神色中品味出个之乎者也。
麒麟就不一样了,他牵一发而动全身,立马唯唯诺诺,雷厉执行。
众人在胡一辉的催促中换上上了颜料的衣服,紧赶慢赶,又折返回去九层玄室。
九层玄室顶层,随处可见大大小小透明如水晶般的瓶瓶罐罐,大的能容纳一成人,小的只有拇指甲一样,当中一冰晶似的石板,跟上次胡一辉用来冰封轩辕敬菲的差不多。
徐若萍躺上去,麒麟在一旁透明的圆桌上按按点点,那巨大的石板慢慢向两边凸起,中间凹陷,成一个滚圆的球状,把徐若萍整个地封闭起来。
徐若萍的心七上八下,只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慢,困意越来越浓,渐渐的眼皮子就再也睁不开,沉沉地睡去。
众人衣着光鲜亮丽,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