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没戏唱。
不过他没有死心,沉吟片刻,从衬衫的内口袋里摸出了那枚拇指大小的石子递了过去,不紧不慢道:“给你,贴身收好。现在凝神掐诀隐身试试?”
徐若萍在胡一辉满怀期待的注视下掂了掂那块石头,其表面已经被摩挲的滑不溜秋,沉甸甸的,比一般的石子要重,握在手心里,一股凉意瞬间拂遍全身,恍惚间有种晶晶亮透心凉的感觉。
她有点诧异,似乎很不相信这么一块小小的石子能有一种使她一下子就学会了隐身术的能耐。
人类是矛盾的复合体,在进化过程中,经常站在天平的两端,左右摇摆,而在那些紧要关头,危急存亡之际,却又常常能爆发出惊人的潜能。
徐若萍好像刚刚就爆发了这种惊人的潜能。
就在念动咒语的那一刻,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看不见自己的身子了。
胡一辉满意地点点头,笑眯眯地说道:“嗯嗯,不错嘛,朽木还是可以雕的!我们隐身跟去,看看他们背后究竟搞什么动作,擒贼擒王,把他们的主谋揪出来。”
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当了一回朽木的徐若萍同志欣然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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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一辉说完,竟然也鬼魅般消失不见了。
徐若萍明知道他就在身边,就是有点慌,忐忑不安道:“可我看不见你啊!有没有那种我们相互看到但别人却看不到我们的法子?”
“有!”
胡一辉一边回答一边飞快地在她的眉心处啄了一下,然后叼了满嘴的嫩豆腐,再一次心安理得地出现了。
徐若萍感觉眉心处一热,一瞬间有种不自在的茫然,又好像有点心跳加速,晃晃脑袋,用力把自己的胡思乱想晃回去,道:“谢谢!能看见你我就镇定多了。不过话说回来,我们在人群里搞这些小动作,不会被发现吗?”
其实徐若萍不知道,某些大能的隐身术已达到收放自如,心意合一的境界。
胡一辉刚才的小动作,纯粹是为了揩油而揩油。
胡一辉见她居然相信自己的鬼话,心里有点小得意,脸上却仍旧不动声色:“不会,我驱动了避音诀,我们俩说的话旁人无法听到。再说了,他们都是修士,到处都有自个修炼的人,见惯不怪。”
说完,他自然而然抓住了徐若萍的手腕,轻轻一点脚尖,从石台后面溜将上去,二人着地时,那辆囚车已经缓缓而动,沿着石台往西北方向驶去。
胡一辉左手托在徐若萍腋下,徐若萍顿时觉得行走时身子轻了大半。
两人步履如飞,远远跟踪,在昏昏暗暗逼仄不平的路上走了一阵,迎面看到一处稍微亮一点的地方,影影绰绰竖立着数道关卡,一只血修罗身形晃动,隐没在关卡之中,驱囚车的血修罗出来一只,上前叽里咕噜交流了几句。
两人加快脚步,避过巡逻的哨兵血修罗,抢到前面,伏在地下,抬头往里张望,发现此处上窄下宽,是崇山峻岭中常有的一线天!
宽处是地下,大约有七八米的距离,越往上越窄,到了顶部几十米的高处,就剩下半米宽都不到,是个天然的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屏障!
屏障入口处竖了面大旗,旗子上不伦不类绣了只异兽,似虎又似豹,有五条铁棍一样的尾巴,头上还长着只银光闪闪的角,怒目圆睁地睥睨着众生。
异兽头顶上画了个大大的圆圈,圆圈里面还坠了个甲骨文一样的大字,阴风飒飒,那字随着那旗子迎风招展,像极了钟灵隽秀的山川湖泊。
徐若萍不认识旗子里的异兽和文字,胡一辉可是知道的。
旗子上的那只异兽,叫狰,是上古神兽,长在章莪山,那山十分奇特,不长花草树木,却到处是瑶、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