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来。我这一天没看见你了。”
她还没稳定心神,便听见一道巴谛听匆忙的话音。
“陛下的名字岂是你能随意直呼,这宫中还有没有规矩了!”采薇怒斥一声。
就连凤云潋也少有见采薇如此正经古板的时候,没想到她果真是一片赤诚的护主之心。
“采薇姑娘,二殿下无意冒犯。只不过他正和我们这些仆人游戏,一时间忘记了礼节束缚而已。”左洛从身后赶来,特意说明道。
采薇正要还口,凤云潋便轻拍她的手掌,抢先一步开口了。
“二殿下和左洛兄弟不用见外,你们本是远方来的贵客,就不必拘束礼节了。采薇,你去命人准备好酒好菜来。”
既然她明日便要去那寺庙清心寡欲三日,何不趁着今晚痛痛快快的吃上一顿。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也是这个道理了。
不一会,东殿内便张灯结彩,摆上丰盛的宴席。凤云潋扫视了圈环境,见一切东西都准备齐全,唯独还少了点气氛,于是便命人找来舞女祝兴。
“陛下,我听闻您明日将不再宫中了,到底是所谓何事?”趁着气氛浓烈,巴谛听便主动开口。
凤云潋哀伤的痛饮一杯好酒,本不愿提起这伤心之事。但既然巴谛听如此关怀,于是将原因道明了。
“最近偶有海啸之天灾发生,使得百姓民不聊生,孤看了万般心痛,于是便去伽罗寺为苍生祈福。”她找了个名正言顺的借口,还侧面烘托了自己伟大的形象。
巴谛听和左洛对视一眼,感觉这女帝倒是心系天下,不像传说中的那么草包。
“不过既然陛下这几日不在宫中,想必宫内守卫多半松懈,难免会发生鸡鸣狗盗之事,又不堪设想万一有人见缝插针?”
凤云潋听二殿下忧虑的这些事,她全都毫不放在心上,淡然的摇了摇头道“孤在不在宫中都是一样,那伽罗寺离皇宫不远,何况我又有眼线安插在宫内,谁敢动朕的奶酪?”
这些事她凤云潋早就考虑周全了,哪用等二殿下来教导她怎么做。否则这皇位,岂不是还没坐稳就凉了。
“陛下的道理我都懂,只不过这奶酪又是何物?”好奇宝宝巴谛听又提出了一个新问题。
凤云潋眼珠一转,没想到一时间心急口快,竟把这东西也顺口说出了。就算她解释什么是奶酪,恐怕这些人也不懂。
于是她举杯对月道“来,我们大家都喝酒吃菜珍惜这欢乐时光,不提那不高兴的事了。”
东殿内升腾起一片歌舞升平的欢乐景象,直到快宫禁时,微醺的凤云潋才被采薇搀扶着回了寝宫。
“再再喝一杯!”凤云潋口中迷迷糊糊的喊着,身子骨一软倒在了床榻上。
采薇见她醉成这样,心中涌上一股心疼,悄悄替她盖好被子,嘴里还不忘念叨。
“容将军也真是的,偏要今天和你作对。你还故意气他喝的这么醉,明早又要早起去伽罗寺,岂不受罪!”
唠叨完心疼之言,采薇将薄纱床帘放下,这才把蜡烛吹灭,雇了两个手脚伶俐的人在外候着,这才放心的回去休息了。
等人都走后,凤云潋翻了个身,嘴里像是不满的嘟囔着什么,卷着被子睡着了。直到这时,才从窗外翻进一道高大的身影,缓慢的挪动向床边。
“还会和我闹脾气了。”一道低沉的男音在安静的寝宫内轻轻响起。
容少擎轻手轻脚的靠近躺在床上的那一团,刚准备伸手将床帘掀起,眼底一闪而过暗光,又负手而立了。
“还打算装睡多久?”他淡薄的话音里夹杂着质问,好似就等床上之人从实招来了。
足足过了一分钟,躺在床上的凤云潋依旧动也没动,容少擎这才伸出大手将那床帘直接掀起,坐在了床边。
“喝!喝啊。”凤云潋嘴边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