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少擎满脸不悦道。
听见他提起这事,某人终于从傻乐中回过神来,擦擦快要流出的口水,一脸的义正严辞道“找他干嘛。我的心里只有你,其他人全都不入眼。你是电,你是光,你是我的心头肉。噢北鼻,你就是我的唯一。”
凤云潋越说越发现,她这话怎么像极了现代渣男语录?
“当真?”
容少擎眯起狭长的眼眸问道,月牙般的狡黠从眸中一闪而过,然而某呆子并没发现。他细细打量一遍,发现凤云潋挺胸抬头,目光坚毅,甚至就连眼睛也没眨。
“信你就是了。”他思量道。
话音刚落,凤云潋便如饿狼扑食似的将他压在身下,还很优雅的用脚把床帘也放下了。瞧着身下的一朵钢铁花,虽是个硬汉,但今日看着却格外美味。
“你刚才竟敢怀疑孤,孤要罚你好生服侍我!”她理不直气也壮的说道。
还是太年轻。她这话音才刚落地,容少擎便一个翻身将她压下了。笑话,他心中的醋意还未平息,怎么能先服侍她?好歹也要先折腾几个来回
什么酥麻,什么电流过身,她全都不记得了。等再醒来时,正在泡澡的凤云潋浑身疼痛的想锤几个时辰前的自己一拳没事你去招惹容少擎做什么!等会还怎么和巴谛听出去下馆子啊!
“陛下,二殿下在东殿派人来说,那边已经沐浴更衣完毕,现在就等您了。”婢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她扶额,心中默默吐槽这巴谛听忙活吃饭倒是挺积极,看来想鸽是不存在的了。
“你去回,说我立马就来。”凤云潋强撑着最后
一丝力气。
等她沐浴后换上便服后,总觉得有一道视线锁定着自己。等她回头看时,却并没发现有什么。难道是累出了幻觉?瞬间,凤云潋想到了某些大臣曾经的劝谏。
“陛下,男女之事过多会令人身体虚弱,脱发掉发,黑眼圈眼袋也会接踵而至啊!”
“陛下,臣听闻还会产生幻觉!甚至有可能暴毙而亡!”
不对,这些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夸张?她眉头一皱,立马就机智的猜到是唬人的而已!
“本小熊软糖,岂是那么好骗之人?肤浅!”凤云潋发自内心的感叹了一句。
然而她的这句话听到容少擎耳中,却实在好玩。这笨丫头,竟一直都没发现他就在房顶上,真不知该说单纯还是傻气。
见她快要装扮好便装,容少擎便想起那在东殿住下的巴谛听。虽不过是几面之缘,现在却被凤云潋邀到宫中来。他猜测,没个二十来日恐怕是不会走了。
既然如此,那他必然要提前打听一番这男人的来头了。
东殿内。
“左洛,下午时我本想速战速决,应付完这顿饭就匆匆了事。你为何却顺应那女人说的话?”巴谛听的声音幽幽道。
与凤云潋心中的阳光少年相比,此刻的他简直是个城府心机by。
听见这问话,左洛上前一步出列,微微低着脑袋,十分恭敬的回答道“殿下,那是她心意已决的事。况且入乡随俗,我能理解您的心急,不过鬼军师也说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鬼阳摇着黑色羽毛扇,一身漆黑的行者装端坐在地板上。他正要开口,却在耳中听见了不远处传出细碎的脚步声翻飞在房顶。
看来,女帝是有心机的。
等容少擎快步赶到东殿房顶时,动作极轻的掀起一片瓦,却目光顿了顿。这两个男人是在干嘛?
“殿下,你今日与那女帝说的话多了五句。人家不依!”左洛十分配合的演戏道。
巴谛听忍着已经冒出的鸡皮疙瘩,为了能恶心到楼顶上的男人,这算什么!他豁出去了!按照鬼阳给的主意,他深吸一口气默念出台词。
“傻瓜,你何苦?你可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