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头放在朕的面前,朕就不再提攻打北庭之事。”
铲除奚太子,也就是铲除了北庭再以“为太子复仇”的名头召集奚国旧人及部分北庭军起事的可能。
岳柏看向段舒清的眼神明澈坦荡,已经明了一仟—这是强人所难且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段舒清微笑道“为两国宁定牺牲一个早就该死去的人,不为过吧?”
岳柏似乎是死了心地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时声音依旧平静“这件事,臣没有把握。”
段舒清笑笑“尽力试试呗,反正你也没有什么更好的法子来阻止朕了。”
岳柏没有话,但段舒清知道他那是认命的表情。以前他也有过这样的时候,都是表示会听段舒清的意思行事,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段舒清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朕命人宣了岳棠来,看看她有没有什么好法子取奚太子的人头。”段舒清笑道,“你们兄妹二人都是朕的肱股之臣,绝不会因为什么可笑的私人情感而置大夏强盛于不顾,更不会欺君罔上阳奉阴违,对么?”
岳柏好一阵没话,段舒清的胸口莫名有些堵,道“你起来。”
岳柏依言起身,段舒清道“朕能理解棠儿鬼迷心窍,她毕竟年纪轻,又没经历过什么男子,跟人在风月场厮混也不过是厮混而已,一时被那奚太子骗了心也属正常,但你呢,”
她换了语气和称呼,“柏郎,你我想做什么你都会帮我的,你忘了吗?”
岳柏静静看着她“臣不敢忘。”
段舒清没有听到他像以往两人依偎时那样“我不会忘的,舒清”,胸口的堵闷更厉害了些,声音又沉黯了些“无论如何,你与帼英将军都须当谨记你二饶身份。”
岳柏“是。臣谨记。”
闷上加闷,堵得段舒清不下去。
门外太监朗声禀报“启禀圣上,帼英将军到了,正在外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