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巫师则拿出了剪纸剪成的飞鹤,口中念着咒语,这些飞鹤见风就长,很快长得一人高,他们一月二十,架飞鹤飞过雅布卢藏江。 巫沦跃上飞鹤时,特意看了一眼巫山和那个戴斗笠的中年男子,看他们都不动身,不知道在搞什么鬼。 巫山无意去看励耘如何看待,嘴里小声念着话,身形一闪,瞬间消失,在下一息间,已经出现在对岸。 他是最后出发,却是第一个到达。 励耘看那些巫师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渡江,已经是惊吓了一跳,想不到这个巫山更是厉害,直接消失不见,更是吓得眼珠子都差点掉在地上。 励耘想去追已经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各自渡江而去,他沿河岸走了一圈,一条船都没有,一时之间想不到别的办法渡江,可急死了他,担心这群巫师一到对岸就甩掉了他,然而他水性不算好,生怕自己游不到对岸就沉入江中。犹豫再三,终于还是敌不过追求巫山的决心,咬了咬牙,咚的一声跳入雅布卢藏江,游向对岸。 巫沦是最后一个到达的,他慢慢收回变小的飞鹤,回过头去看平静的雅布卢藏江“怎么大冷天的,还有人要冬泳的,身体真是好。”他似乎在自言自语,又似乎在说给巫山听。 巫山不理会这些,让巫舞去追踪姬黑巫师的下落。 此行之中,以巫舞的追踪能力最为出色,巫山都要逊色三分。 “好咧。”巫舞兴奋极了,得意的笑容不自觉跃于脸上,第一次下山,就能在如此重要的事件上派上用场,回去就可以向那些平时常常奚笑他下山就是为了玩的师兄们狠狠打脸。 巫舞拿出个圆圆的机器,这是他最新发明的工具,圆盘中间是一面镜子,四周以八卦为底,辅之以指南风车,名曰千里追月镜。 “巫舞,你这个镜子真的管用吗?”巫难青揶揄巫舞说。 “当然管用了,我这个千里追月镜只是收集器,别忘了我的天眼可是翱翔在九天之上,地面上任何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那锐利的眼睛。”巫舞说起这话时骄傲极了。 这个是他在偶然间发现的规律,只要两张镜子平行而对,一个镜子折射的景色会反射到另外一个镜子里,即使两张镜子隔得很远,也能将镜子里的景色看得一清二楚。 利用这个原理,巫舞特意养了很多紫鸟,每只鸟脖子上都挂着一个镜子,这样,只要紫鸟飞到的地方,就能将那个地方的情况通过镜子反射到千里追月镜上,这个机器在追踪或者勘探的时候最管用了,不用以身犯险。,而且这要比和树精沟通得出的消息更准确——那些树精受黑巫师威胁,为了活命,常常会顺他们的意思欺骗白巫师。 “好啊,我们尽管看看。” “哼,你们就等着瞧好戏得了。” 巫舞不理会他们,走出了空旷的地方,抬起头,看着那晴朗的天空,拿着千里追月镜走走停停,手上的千里追月镜不断晃来晃去,可惜那上面的指针始终没有任何变化。 “奇怪了,怎么就不见他们的踪影呢。”巫舞拿着这千里追月镜上下左右晃动,就是没有反应。 “巫舞,你到底能不能行啊?” “行。” “不行就放弃吧,别耽搁了救人的时间。” “哼,别瞧不起人,我马上就找出给你们看。” 一刻钟以后,巫舞收起了千里追月镜,低着头灰溜溜地跑了回来,弱弱地说了一句“找不到。” 周围的师兄们轰然大笑。 “那先找出姬正太子。”巫山没有笑,而是另外给巫舞下达了命令。 “放心,他跑不了的。”巫舞似乎没有受到刚刚失败时的打击,依然对自己非常有信心。 有一次追上蛮人时,趁着双方乱战之际,他在姬正太子身上种下了一种蛊虫,这蛊虫叫文文,雄性和雌配后便再也不会分开,一旦分开了,即使远在千里之外,能通过留在对方体内的气味寻找到另一半伴侣。 “你们一路跟着他吗?”巫山问巫沦。 “是的,不过在昨天跟丢了。” “为何?” 巫沦吞了吞口水,尴尬地说道“我们着了对方的道,对方利用密林摆脱了我们。” “他们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