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姑娘,这位是梁老的义子,梁义。”
堡主坐落之后,看着梁义。
视线落到刚才说话的女子身上,他继续说道“这位是陈老的义女,陈小怡,小怡是我的女人。”
听了堡主的话,凤九儿皱了皱眉“陈老?
是与梁老一家同出一个院子的陈老吗?”
“是。”
堡主颔首回应。
“呜呜……”还没等谁说话,陈小怡便痛哭了起来。
“这些年,梁老和我义父一般,待我如同亲生女儿看待,没想到……呜呜……”“堡主,你一定要替梁家三兄弟做主啊!他们的家人死得这么惨,这凶手……”陈小怡看了小奴一眼,哭得更加伤心。
“一定是她,是她给梁老一家下的毒,堡主,这件事情也不一定与姐姐有关,也许就是这个小奴搞的鬼!”
“姐姐一向慈悲为怀,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一定是她!”
“她不但杀了人,还想将罪名套在自己的救命恩人身上,堡主,这个小奴不得好死啊!”
“夫人,请你解释为何堡主送你的玉佩,会在我家小奴身上?”
大梁从一进门便盯着堡主夫人。
不仅是他,就连二梁和三梁都一样。
此刻,大家都看着堡主夫人,就连堡主也一样。
堡主夫人拿起跟前的杯子,轻品了一口茶,淡然对视堡主。
“连你也不相信我?”
她既不着急,也不伤心,话也问得没心没肺。
堡主看着自己的夫人,浓密的眉头一蹙,看起来,是心软了。
“夫人,我不是不相信你,你可否解释一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是我。”
堡主夫人看着殿中的梁家三兄弟,声音低沉了些,“玉佩,我也不知道何时丢失。”
“姐姐,一定是这个小奴,她偷了你的玉佩,想要嫁祸给你。”
陈小怡的声音再次响起。
堡主夫人视线一转,盯着陈小怡“你有何证据?”
陈小怡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问,顿时说不出话。
微愣了下,她才反应过来,看着堡主,眼泪又哗啦啦地流了下来。
“堡主,我不是,姐姐她……”“以后,没证据的话少说!”
堡主夫人打断了陈小怡的话。
她冷扫了陈小怡一眼,视线落回到殿中。
“既然事情牵扯到我,我也不想让大家为难。”
话语刚落,堡主夫人站了起来。
“梁义,你将我关禁闭吧,但,在找到确切证据之前,别对任何人用刑,小奴也是人,谁天生就比人高贵?”
丢下一句话,堡主夫人举步走了下去。
“夫人。”
跟随她身后的小奴看了堡主一眼,急急忙忙跟上。
堡主夫人却不理会,来到梁义跟前停下了脚步。
“走!将我关禁闭。”
梁义为难,看着堡主“堡主,这……”“唯有将我关起来,你们才能一心一意查案。”
堡主夫人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既然还没有证据,这也不需要关禁闭。”
堡主敛了敛神,站起。
“要是换了其他人,被发现这个玉佩,一定关禁闭了,不是?”
堡主夫人淡淡回应,连头也不回。
“梁义,我相信你的能力,将我关起来吧,我不会有怨言。”
“夫人。”
堡主举步从主座下来。
“梁义。”
堡主夫人沉声唤道。
梁义无奈,却也希望能秉公办事。
死的不仅是梁家三兄弟的至亲,也是这个梁家义子的至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