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要说话算话?”
太叔长乐还是止不住笑意,道“你别以为老子,老子笑就是心虚,老子其实,很生气。”
独孤涅却是笑得合不拢嘴了。突然,太叔长乐扑向了独孤涅,右手从背后扣住了独孤涅的脖子,拖曳着独孤涅往前走。
独孤涅感觉到脖子上一阵痛传来,笑骂道“轻点。”只得抬腿跟着走起来。
太叔长乐道“谁让你耍赖的,你不送我回家,我就这么拽着你和我走回家。”边说还边把独孤涅扶正了。
独孤涅笑得还没缓过气,心知轻易是挣不脱了,又道“别用力啊,你一会儿给我弄伤了!”感觉到太叔长乐稍微放松了点,独孤涅也不敢乱来,要是伤了彼此,就不好笑了,便道“那这样吧,给你一次耍赖的机会,再来一次。这次你别耍赖了啊!”
太叔长乐想了想,放开了独孤涅,道“好!”
独孤涅摇了摇脖子,噼里啪啦响了几下,说道“这次你别耍赖啊,我盯着呢!”
太叔长乐正又将铜钱一抛,右手打开,自己先看了一眼铜钱的正反,才将双手拿到了独孤涅的面前。
独孤涅字正腔圆地说道“正!”说完了便盯着太叔长乐的眼睛。太叔长乐眼中仿佛冒出金光一样,咧着嘴,胜券在握的样子,哈哈一笑,又问道“你说清楚,猜的是什么?”
独孤涅盯着太叔长乐的手,道“正,就是正,别耍花样啊,手拿开!”
太叔长乐突然收起笑容,将手背到了身后。独孤涅指着太叔长乐,道“你……”。
太叔长乐一本正经地说道“这次是我输了,上次你耍了赖,我们一人一次。再来一次!”
孤独涅脸都笑烂了,弯腰跺脚,边笑边骂“太不要脸了。”
“好了好了,来来来,这次谁都不许耍赖了!”太叔长乐还是一脸正经的样子。
独孤涅心中无奈,偏着头打趣地看着太叔长乐,道“居然有这么幼稚的人呢!行,最后一次!”
太叔长乐摆弄好,自己也没看一眼,就道“猜!”
“正!”独孤涅坚定地说道,“打开,别想赖哈!”
太叔长乐用力地抬起右手,左手背上,那个铜钱上,还是有“安居乐业”四个字,独孤涅大笑起来。
没等独孤涅说话,太叔长乐直接将铜钱一甩,扔得远远的,转身便走。
独孤涅叫道“欸,是你耍赖欸,你还生气啦?”说完赶紧去找到了那枚铜钱,再看太叔长乐,已经走得远了。
独孤涅也不生气,将铜钱揣了起来,往家里走去,越想越好笑。路上没什么人,小孩儿心性便显现了出来,一蹦一跳地,时不时还挥舞两下拳脚和短棍,甚是开心。
蹦蹦跳跳走了一会儿,又觉得该早点回去了,沙袋略有点松,便蹲下来紧了紧,然后开始发足狂奔,跑回了家里。
到家时,隐约听见王霄叫了自己一声,心道,吃过饭倒是可以找他们玩一会儿。
第二天,独孤涅在武课上,和张瀚海进行了一次切磋。两人正面斗了好半天,竟然打了个平手。当然,独孤涅用的是以柔克刚的“四海枯”来和张瀚海周旋。但是这已经足够让张瀚海震惊不已了。而张瀚海自然是没有使用六月考最后一轮切磋中那一招,独孤涅也没有去问,担心他到时候又说“我教你啊?”
放学时,太叔长乐已经在门口等着独孤涅了,一碰面,太叔长乐就给了独孤涅肩头一拳,虽然没用上内劲,但独孤涅还是吃痛,问道“你干嘛?”
太叔长乐骂骂咧咧地说道“干嘛?老子打死你个小兔崽子的心都有了。”
独孤涅莫名其妙,道“我哪惹你了?”
太叔长乐手又勾上了独孤涅的脖子,架着独孤涅一边走,一边说道“昨天你个傻狍子,和我分开走了以后,老子就想从后面找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