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风吹的倒飞出去。
张家众人顿时大吃一惊,急忙接住那几名妇人。
一名身穿黑袍的中年男子怒喝道:“何道昌,我们之间的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
“张让,你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
何道昌冷冷的说道:“你张家,当真是不在乎门风?让几个妇人出来抛头露面,且敢对郭先生出言辱骂,你不怕天下士子对你张家口诛笔伐吗?”
“士子算个屁,他们能用口水淹死我吗?”
张让哈哈大笑道:“我张家何时在乎过名声这种狗屁东西?老子生来便是要杀人,你若再敢多说一个字,老子就让你和这个白发老贼一起死在老子的剑下。”
“对老人,对学识渊博的学者,起码要有尊敬。”
陆河一步踏出,缓缓开口。
张让皱眉,看着陆河,冷笑道:“你一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也敢来教育老子?”
“你找死!”
君黑狱闻言勃然大怒,手中黑焰红莲枪闪烁出现,下一刻,他的身影直接出现在了张让面前,一枪便戳在了张让的胸口,长枪余力未散,直接将张让钉在了他身后的树上。
陆河淡淡的说道:“留他一条狗命,让他跪在郭先生面前磕头认错。”
“是。”
君黑狱点头,抽出长枪,拽住张让的头发,直接将他提在到了郭敬儒的面前。
张家众人都被突然出现的君黑狱给吓住了,一动也不敢动,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君黑狱揪住张让的头发,好似是在提一条死狗一般。
张让此时也被吓的浑身都死筛糠,颤颤巍巍的跪在郭敬儒的身前,颤声道:“郭,郭先生,是在下错了。”
“你不用向我磕头!”
郭敬儒冷哼一声,指着自家祖坟,道:“你该向我家先人磕头。”
张让愣了一下,随即二话不说,转身朝着郭敬儒家中祖坟一连磕了数十个响头,直磕的额头红肿方才作罢。
他胸口的伤,一直在往外流血,很快,便将坟前的一片土地染的血红。
郭敬儒的脸色这才好看一些,也没理会那张让,而是看向陆河与何道昌,微微弯腰,拱手道:“何掌柜,还有这两位小哥,今日,多谢你们了。”
“郭先生哪里话,这都是晚辈该做的。”
何道昌连忙回礼,陆河与君黑狱也都跟着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