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看着停在原地的火轮,更多的是吃惊地张大嘴巴看着舞台上。
顺着大家的目光看过去,司徒沫看到舞台上恢复了刚刚的明亮,刚刚钻火轮的少年们全部都倒在了地上没有再动弹。
而宫湛川眼底扫过一抹摄人的寒意,转身看着主持人,似乎在说着什么,主持人对他不停地鞠躬。
宫湛川似乎无暇顾及主持人在说什么,漆黑如墨的双眸望向观众席,视线定在刚刚司徒沫站的位置。
没有看到她的倩影,心底一沉,箭步跑下舞台冲了上来。
司徒沫感受到他的急切,急忙站起来不顾一切地拨开眼前的人群,冲向宫湛川下来的方向。
两个人都在奔跑着,在舞台与观众席中间的空地上相会,司徒沫冲向宫湛川怀里,紧紧地抱住他,哽咽着忘情地喊出声,“叔叔……”
宫湛川伸出双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身,就这么紧紧地与她相拥着,听到她的声音,眼底掠过一抹狂喜。
他微微推开她,定睛地看着她的双眸,声音微微有些颤抖,眼底透着期盼,“你刚刚喊我什么?”
闻言,司徒沫愣了愣,刚刚她在喊叔叔么?
怎么脱口而出把刚刚在脑海里晃过的情景不自觉地植入了呢?
见她失神的样子,宫湛川顿时急了,深邃幽静的眸子夜色中染上一丝痛楚之意。
他压制着心里的急切,耐心地追问着,“嗯?你刚刚……”
“我也不知道……就突然懵了,我刚才太害怕了……”
看着她眼底的茫然,宫湛川心底如针扎一般,刚刚的狂喜瞬间跌落谷底。
深不见底的眸子扫过一抹哀伤,他抬手拍着司徒沫的肩膀安抚着,“别害怕,我不是在这么?嗯?”
司徒沫点点头,将脑袋钻入他的怀里,脸贴住他健硕的胸膛,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安心。
下一秒,她似是想到了什么,如玉般的脸蛋再度煞白,“睿睿呢?睿睿……”
宫湛川瞳眸微微一眯,眼底夹杂着怒火,夜色笼罩之下,他身上泛着的气息冷冽,拉起司徒沫的手就要往前走。
司徒沫不明所以,只能跟着他往前,但是心里的担忧也压制不住,“睿睿你刚看到他了么,去哪了呢?”
“不要管他,我们回家。”宫湛川冷冷地说着,精致妖孽的五官看不出喜怒。
司徒沫不禁蹙眉,“什么意思?你刚刚有没有看到他呢?他去哪了?还有,刚刚是怎么回事呢?你……”
宫湛川顿住脚步回头看了她一眼,眉宇间染着一层冰霜,眼角扫过旁边的小身影,英俊的面容越发阴沉。
司徒沫似是感觉到他的视线扫到一旁,她顺着看过去,正看到小奶包在另外一边不远处缓缓地走过来,似是脚下如灌铅一般难挪开步。
他的脑袋微垂,咬着唇,就像是做错事了害怕受罚。
司徒沫心底一喜,急忙奔了过去,顿时泪如雨下,刚刚的担忧和害怕都在这一刻化成泪水,“你去哪了,妈咪好担心,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闻言,小奶包一下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伸出手臂搂过司徒沫的颈脖,哽咽着,“妈咪……我也好害怕,好怕好怕……”
司徒沫急忙安抚着他,刚刚那形势,作为大人,她都觉得心慌害怕,更何况一个小孩子呢?
“没事了,爹地妈咪都在呢,别哭了,嗯?”司徒沫抬手帮他擦拭着眼泪安抚着。
不曾想,小奶包偷偷瞄了站定在不远处看着他们母子的宫湛川,越发放声大哭了。
就是因为爹地也在他才哭的啊……
本来他只是想捉弄一下魔术师,识破他那拙劣的魔术游戏,所以在中途,他巧妙地到了舞台后面,而魔术师和主持人完全没有发现。
不曾想,这个魔术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