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由大块儿钢化玻璃组成的阳台,宽敞而大气;左侧墙上,一张约平米的大地图挂在墙壁,全国各省各地区分布情况一目了然;右侧,一张米长豪华红木办公桌恰到好处地摆在那里,桌上除了电脑外,一座两拃高的金色狼像矗立桌面,一匹狼呈度半站立,像是发现猎物似的,后脚着地,前爪做出前扑的动作;桌子左右各摆着一盆盆景,枝叶郁郁葱葱,为房间增添几分生机活力;最右面,一套真皮沙发横在墙根,供客人使用;办公桌后面墙上有两扇门,里面分别是洗手间和休息室。
上个月,郎峰在郊区以分期付款的方式购置了一栋别墅,不过为了方便,在这里设了一个临时住处,一来忙生意晚了就在这里暂住,二来他也不愿意把情人领回别墅过夜。
“好气派呀,光这间屋子得值多少钱啊?”小东暗暗想。
“坐吧,有什么事?”郎峰掏出一根雪茄递过去。
“是这样,社区要换届了。”小东给郎峰点上烟,把事情的经过叙述一遍。
“刚才提到那苗肥子拦检察院的车是咋回事?”
“哦,好多年前,他穿着个保安服冒充警察,跑到街上拦车罚钱,结果拦住个检察院的车,被关了好些天,出来后说看见车身上写着‘检察’,俺还以为是医院的车呢,没想到下来一帮戴着‘大盖帽’的。”
“没文化,真可怕。”郎峰吸口烟。
“是啊是啊。”小东附和,“俺就是想撺掇俺们社区在咱这儿干活的和想来干活的村民们开个会,让他们发动全家投俺爹的票。”
跟郎峰混了一段儿日子,小东心里明白,一下子找这么多人聚集,必须提前给郎峰汇报一下,否则是会犯忌讳的。
“这个好说。”思考了一会儿,灭掉烟看着小东,“你告诉他们,今天晚上全都来宾馆一楼聚餐,带上七大姑八大姨,能来多少来多少。另外告诉晋勇,今晚一楼大厅暂停营业,专门招待村民们,所有费用我承担。”
“啊?这……这怎么敢当呢?”他受宠若惊。
“呵呵呵呵,”郎峰站起来拍拍他肩膀,“你忘了我曾说过只要我有一碗肉,保证弟兄们有一杯酒。我这个人做事,向来不亏待兄弟。”
“谢谢老郎,今后再有需要我彭小东卖命的事,仍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小东拍着胸脯。
“好兄弟。”
“那我先去了。”
“嗯……等一下,”小东刚要转身,听到郎峰喊他,“你刚才说他小儿子是开游戏厅的?”
“是啊,跃进路上最早那家游戏厅和棋室就是他开的。”看了看郎峰没说话,接着说,“不过那规模和咱们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他停顿了一会儿,终于想起个词。
“知道了,你去忙吧。”
“好的。”
“喂……别冬眠了,要不就迟到了。”早晨,周叶一边叫何方,一边掀起窗帘。
“啊……几点了,天都这么亮了。”他睁开惺忪的眼睛,揉了揉眼角的芝麻糊。
“那是老天在掉‘头皮屑’!”她边说边放大电脑音乐声。
“……雪中情,雪中梦未醒……”伴随着轻快的音乐声,他穿好衣服,下床洗漱吃饭。
冬天,是淡色的季节,树木落光了绿发,花儿脱下了彩衣,小草换上了浅装,老天像是把世界调成了黑白频道。
走出单元楼,一片白色海洋映入眼底,泛着粼粼银光,格外耀眼。轻盈的雪花漫天飘舞,宛如白色精灵从天而降。踏着厚厚雪层,伴着“咯吱咯吱”声响,迈步在银装素裹马路上,顶着凌冽寒风前行,成为上班族们的必修课。
“雪中行,雪中我独行,唯有与你同行,才能把梦追寻……”坐在巴士车上,听着悠扬的旋律,上班族们开始了一天的寻梦之旅。
“文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