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
这件事,小东纠结过一段时间。但是郎峰向彭贵财和小东保证不仅按时还贷,还帮他还清所欠赌债,还承诺今后让小东在他开的店里工作。一方面老彭觉得有他罩着讨账的人不会轻易找麻烦;另一方面也正想给小东找份工作,免得整天不务正业,斟酌再三答应了郎峰的要求。
“打算什么时候开业?”孟才问。
“再过几天,让屋里的味儿跑跑。”
“装修得倒不错,就是地方有点小,一共才个包间。”他起身转一圈,回到酒桌上。
“现在只有这么多钱,慢慢来,总有一天,我会让人刮目相看。”
“老郎,”听到这句话,旭刚端起杯子,“恭喜你,不过慢慢来,莫操之过急。”
“怎么,对我这么不放心?”
“那倒没有,只是希望你平平稳稳。”
“大警官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不过谢谢兄弟提醒。”郎峰与他碰杯,“最近办啥大案呢,约你几次都没时间。”
“别提了,啥案子也没办,新来的‘袁大头’对辖区治安一点都不上心,每天就盯着几条街道上的娱乐场所做文章。”
“袁大头?”
袁大头姓袁名永利,四十多岁、大腹便便,是前不久刚从市局调来当所长的。从第一天见到他,旭刚就没有好感。他一上任就从所里少得可怜的几辆警车中挑了一辆供自己专用,引起很大意见。
“那是工作方法不一样吧,说不定是想从这里入手整顿秩序。”孟才边吃花生米边说。
“整顿个屁,他是巴不得乱一些。”旭刚突然爆出脏话。
“不会吧,哪有警务所长希望辖区乱呢。”
“是啊,一般人都这么认为,可‘袁大头’想的和咱不一样,觉得乱起来才有油水可捞。”
“养鼠为患,还有这样的所长?”
“他是想养肥了慢慢吃。”
“哦,是这样……”郎峰灭掉烟,“来,接着喝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