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脸上,右边一正刺刺中胸口,前方一闷棒盖在头顶,下面一横扫扫倒一片……“啪”“啪”“啪”“啪”三下五除二全部干倒在地。旭刚和孟才在一旁傻傻的看着,还未来得及出手战斗就结束了。
“就这俩下子,太嫩了。”郎峰不屑一顾地说。
对方显然被这阵势吓到了,站起来纷纷撤后,再也没人敢朝前走了。
“记住,以后决不允许用手指着我的头骂娘!”看到打赢了,站在后面的孟才底气十足地走上前指着对方说。
此时晋勇感到颜面荡然无存,喊了一声“你等着”,便捡起书包落荒而逃,其他人也作鸟兽散了……
“疯狼”的绰号,就是从这一战开始叫响的!
也正是从这天起,郎峰,旭刚,孟才三人在学校再也无人敢惹。
“晚上到扎啤摊来找我,咱们庆祝庆祝。”在郎峰的招呼下,二人吃完饭便来到四海路,远远地就听到一阵歌声
“哗啦啦啦啦下雨了,
他们的生意是特别好,
你有钱坐不到……”
走到跟前,看着他滑稽地扭着屁股边唱边跳,二人也拿起麦模仿着吼起来。
“来,咱哥们也尝尝什么是扎啤!”放下麦,郎峰端着满满的几杯黄色液体走过来。那一次是孟才与旭刚头一次喝酒。
“尝尝鲜!”学着大人的样子,他们举起杯子碰在一起。
“噗,好苦耶……”旭刚伸伸舌头。
“喝惯了就习惯了,我一口气能喝三杯。”郎峰伸出三个指头。
“老郎,谢谢今天帮我出气,有两下子呀。”孟才举起胳膊比划一下。
“那是,咱们穷人也有尊严!”他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在乡里上学时,我篮球打得最好,却常常因为买不起球鞋被笑话,是我用拳头让他们懂得了什么叫尊重!”
说到这里,郎峰举起拳头高高扬起,然后一口喝干了杯中的液体。
“老郎,悠着点,别醉了。”旭刚劝道。
“放心吧,三杯不会倒。”说完又满上一杯,“来,干了。”
孟才才喝了一杯,说话就有些不利索了,具体说什么或许没人记清了,大概是倾诉当老师的老爸工作太忙,且管教严厉,平时难得说上一句话,一说就是问成绩,导致父亲在他心中的形象冷漠而严肃。一番相互倾诉后,也忘了是谁提议,三人论了论年龄,郎峰最大,旭刚其次,随后在酒精作用下,三人歃血为盟,义结金兰,将酒杯举过头顶一边磕头一边高喊“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那天晚上,孟才做了个梦梦到小时候坐在幼儿园教室里“哇哇”直哭,眼泪像掉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流。老师和孩子们却依旧在上画画课,没有人注意到可怜的自己。
三兄弟这种生活一直持续了两年。两年来,除了周末偶尔放松一下,旭刚与孟才始终不忘记啃啃书本,而郎峰除了课余打打篮球外,还在思索着新的梦想,这种生活是在初三被改写的。
那是十一月初的一个周六傍晚,刚刚参加完期中考试的哥仨又来到四海路。经过两年发展,郎峰家的啤酒摊面积扩大了一倍,雇了一个留着分头的小青年帮忙。一杯扎啤下肚,三人拿起麦欢唱
“快到平行世界来,
周末午夜多精彩,
这是我们的舞台,
散发魅力趁现在……”
一曲唱完,回到座位又满上扎啤,旭刚起身上了趟厕所,好长时间才回来。
“你便秘啊?”郎峰调侃。
“不是,厕所被‘戒严’了!”旭刚心有余悸地说。
“厕——所——戒——严?”孟才不解地看着他。
“是的,”他喘口气,“门口站着两个身强体壮的青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