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做什么坏事?”黄老二感觉莫名其妙。
“多了去,斗鸡、听曲、逛花楼、各种怜香惜玉寻欢作乐……”
“我怎么没想到呢,”黄老二拍拍自己的脑袋,“老早就想着去戏园子见识一下,听说那的花旦非常……”妩媚。
黄老二话没说完,就被黄老大死死捂住嘴巴。
看着谢氏发黑的脸,他暗叫不好。
“弟妹,别听他胡说,借他三个胆子也不敢,他就是口花花。”
这个铁憨憨,脑袋被门板夹了?
这种话能说出来?
还当着家里女人的面说,生怕自己死的不够快?
这下完了,银子已经彻底没戏。
“大哥,”黄老二忐忑地问,“不能去听曲?”
这不是废话!
戏园子那地方,三教九流都有,也只是比青楼好点。
一言难尽地看一眼傻缺亲弟弟,黄老大轻咳一声开口,“你若是想听曲,等娘做寿,咱们请一个戏班过来,戏园子那还是别去了,容易生事端。”
“那,成吧。”
“你还不情不愿?”谢氏忍不住,揪起黄老二的耳朵,“想听曲是吧?那你就想吧。从下个月开始,两百文的零花钱也别要了,兜比脸还干净,看你怎么去!”
“媳妇,疼,我错了,我不去了,真的不去了。”
“我没想过去戏园子,”黄小三看着金氏询问的眼神,无奈开口,“只想买个琉璃摆件而已。”
“真的?”
“真的,我保证!”
“我没啥特别想买的,”黄老大也开始向妻子解释,“银子你拿着自己花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都在滴血。
做这么大牺牲赚的钱,却连个铜板都没摸到。
“嗯,”金氏笑的很甜蜜,“我就知道相公跟他们俩不一样。”
“别秀恩爱了,”姜暖笑眯眯地开口,“银子已经清了,散了吧。”
“知道了。”
三兄弟闷闷不乐的声音响起。
“为何不给他们银子?”姜舅妈很疑惑。
她知道姜暖不是如此小气之人。
“他们快开始做生意了,不能养成大手大脚的习惯。”
“你就不怕等他们拿到银子,花的更厉害?”
“不一样,做生意每笔账都记得清清楚楚,账本会给人带上一个箍,”顿一下,姜暖补充,“再说,我也会经常查账。”
“原来这样,”姜舅妈不明觉厉的看着姜暖,眼神都多了丝崇拜,“大姐可真厉害。”
难怪能把姜朝教训的服服帖帖。
闻言,姜暖露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
姜舅妈走后,姜老太不赞同地说,“你对三个儿媳未免太好了点,小心养出一群白眼狼。”
老太太非常不赞同自家闺女这番做法,压着儿子捧儿媳,怎么都觉得让人不舒服。
她自问对待儿媳很好,却没办法把她看成与亲生儿女一样。
自己生的,总归要更疼一些。
“她们不是那种人,”姜暖笑着开口,“娘放心,我心里有数。”
“下不为例,”姜老太直接警告,“你不心疼他们我心疼,儿媳再好也越不过儿子,再有下次,别怪我翻脸。”
“知道,”姜暖满口答应,“下次不这样了。”
这次也是情况特殊。
大儿媳钻进死胡同,虽然已经好很多,依旧有心结,等日后大儿子忙起来几天不进家,说不定更要胡思乱想。
虽然其他两个儿媳现在好好的,有老大媳妇这个例子在,不得不让人防患于未然。
只是这些,姜暖却不便跟老太太言明。
无他,无论谁听到这件事,都会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