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不行,”韩云连连摇头,“我可不想破坏气氛,太遭人恨。”
“果然年轻,”祁庸摇摇头,“这年头,没几个仇人,只能说明自己平庸。”
比如他,不知道多少人暗戳戳盼着他死。
闻言,韩云古怪地看着祁庸。
他感觉这是个很奇怪,脑袋不清醒。
抿抿嘴,小声开口,“大叔开心就好。”
“你这小子,也太不知道好歹,”祁庸气笑了,“杂,咱这是在教你,要不然怎么出人头地?”
“不需要,”韩云撇撇嘴,“我跟着我家少爷就行,他不会让我渴着饿着。”
“朽木!”祁庸冷哼一声,“真是朽木!”
一点不知道上进,简直浪费他的口水。
想他祁庸堂堂掌印太监,贴身伺候当今圣上,多少人盼着自己的提点,今儿好不容易发回善心,还碰到这么一个不堪造就的顽石。
“朽木就朽木吧,”韩云弱弱地开口,“少爷不嫌弃就成。”
“你……”
突然,一声喊声响起,祁庸顾不得韩云,匆匆离开。
“祁庸,过来服侍。”
“主子,奴才来了。”
马车上,姬瑄没有反应过来,睁开眼才发现自己在车厢里,旁边还有一个人。
然后才想起来,自己似乎喝醉酒,还抱着一个男的嚎啕大哭。
当即脸色变黑。
这绝对是他最丢人的时刻,没有之一。
一旁,韩义也已经醒过来,只是没有睁开眼睛,他感觉很尴尬。
居然抱着一个刚见面的陌生人哭,做梦都没有梦到过这么离奇的事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车厢的气氛越来越古怪,姬瑄轻咳一声,叫来祁庸。
“主子,”祁庸进来车厢,“车厢太闷,您下来透透气如何?”
“善!”面无表情的让祁庸整理好衣冠,不急不缓地走下去。
心里怎么想无人知道,但架子端的是风轻云淡,充分表现了一个帝王的风度。
下车后,视野突然开阔,各种风景收入眼眸,姬瑄忍不住赞叹,“如诗如画,是个好地方。”
“确实是个好地方,”祁庸笑着开口,“听说清风观就是这个村的村民带人清剿的。”
“哦?”姬瑄来了兴致,“可知道过程?”
“主子想知道,奴才这就去打探一番。”
“不急,先逛逛。”
马车里,韩义意识到人出去后,才试探的睁开一只眼,确定人真的走了之后,睁开另一只眼。
木得感情的收拾下自己后,弯腰起身。
姬瑄转头,看到刚下车的韩义,立刻动作一顿。
对面,韩义也是一样的反应。
不过,到底经历过各种应酬,恢复过来后,他立刻落落大方的拱手,“王兄。”
见状,姬瑄也恢复淡定,“韩兄,黄家口果如你所言,风景秀丽,依山傍水,花草环绕,美不胜收。”
“是极,”韩云笑着应和,“王兄若是不急,不妨多浏览些时刻。”
“少爷,”韩云不解地问,“咱们不去姜婶子家?”
听到这话的祁庸,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就没有见过这么木的,搁在宫里,三个时辰都活不过。
两人明显想把之前的事揭过去,偏他要旧事重提,这是怕不够尴尬。
小心的观察一下主子的脸色,发现他果然变了一下,祁庸笑着开口,“主子,据说村里景致更好,咱们去瞧瞧如何?”
“是极,”韩义立刻接话,“这里表面普通,却有不少意外之景,某带王兄一观。”
“如此,”姬瑄行了个平礼,“有劳韩兄。”
村民们对韩义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