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丢了性命还连累家人?”
“你都不怕我为何要怕?”秦氏似笑非笑地开口,“相比较而言,我比你更有价值。”
“话不能这么说,你价值确实比我高,但是跟武元牵扯的深,自然可信性大大降低。”
“这是我的事,不劳你操心,”说着,秦氏微闭眼眸,“今日若见不到人,我什么都不会说,大不了一头撞死,反正也是贱命一条。”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事到如今,她也没什么好怕了。
“夫人好胆识,”媚玉缓缓起身,行了一个礼,“奴家为方才的轻视道歉。”
“无需如此,”秦氏摆摆手,“妾身的态度也不好。”
话音一转,秦氏小心眼地给秋情上眼药,“不过,妾身觉得,你这个贴身丫头,确实该好生调教,心气高嘴巴又刻薄,早晚惹出大祸。”
“谢夫人忠告,奴家会注意的,夫人”
“多余的话不用多说,”秦氏打断媚玉的话,“不见到你背后的人,我是不会说的。”
闻言,媚玉只得无奈答应,“夫人稍等,我让人去通报。”
杨清过来时,看到客座一身绯色长裙的秦氏,脸立刻微微一变,“这位夫人,某就是你要找的人。”
秦氏居然出现在得意楼!
果然,跟先太子妃极像,就是少了一些优雅和矜贵。
“可有什么证明?”秦氏微微低头,“事关妾身身家性命,还望见谅。”
闻言,杨清拿出一个令牌,“此乃圣上给某的令牌,可证明某的身份。”
秦氏接过来,仔细打量一番,暗金的令牌,上面雕刻着神秘的印花,中间还有一个字。
“还有别的没?”秦氏还回去,接着说,“我只是个没见识的妇人,辨不出真假。”
闻言,杨清错愕地看着秦氏,一头黑线。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想了想,他拿出一封信,遮住上面的内容,只余下一个印章,“这上面盖了官印,是本官即将寄出去的,可能证明?”
秦氏还想说什么,媚玉却看不下去了。
“夫人,媚玉以性命担保,杨千户所言不虚。”
“真的?”秦氏依旧有些怀疑。
“怎么样才能信本官所言不虚?”
“这样,”秦氏低头沉思后开口,“你写个信,证明所言不虚,盖上私章,放在我这里。”
“可以。”
杨清写完交给秦氏后,直接开门见山,“现在可以说了吧,你跟武元什么关系?她又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