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亲近。
这样想着,祁庸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杂家给那头牛面子,不与这个乡野村妇计较。
“嗯!”
说完这句,姬瑄重新闭起眼睛,室内逐渐沉静下来。
与之相反,此时的意满楼,倒是有几分剑拔弩张的紧张。
金宇把家里所有的年轻力壮的仆从都带了过来,浩浩荡荡三十多人,直直的闯进意满楼。
昨天回去后,他就愤愤不平。
即使生意一落千丈,五味楼也是家里最赚钱的营生,自己脑袋一热典当出去,偏偏还凑不够手赎回来。
顿时就把意满楼和媚玉恨上了。
半个多月来,不算这八百两,林林总总也砸了五百多两,结果,毛都没落到一个。
这么多银子,全打了水漂,却响声都没听到一声。
在加上最近金夫人把银钱看的很紧,抠索很多,不像以前那样惯着他,吃穿嚼用都感觉紧巴巴的。
各种因素夹杂在一起,金宇再也压不住心中的不甘,带着人上来闹。
他也不是完全没有脑子,花魁的恩客极其多,相当一部分他都惹不起,因此,特意挑了上午这段时间。
“金少爷,”老鸨寒着脸问,“你这是想在意满楼闹事?”
本以为是没脑子的草包,没想到却是一根筋的愣头青。
居然还真带人来闹事。
早知道这样,就把银子退一半了。
老鸨有些后悔。
不是担心应付不了,而是不想惹麻烦。
金家虽然没落,也照样能说的上话,今天这事,不管谁输谁赢都落不到好。
输了,意满楼丢不起这人,若是成了全县的笑话,连带媚玉这个花魁都要被人看轻。
若是赢了,金家又不会善罢甘休,真要是有心找事,应付起来也麻烦。
“诓骗本少这么多银子,”金宇冷笑一声,“现在才害怕?晚了!”
既然带人过来,他就没想着善了。
闻言,原本想花钱消灾的老鸨,立刻抽出掏银票的手。
人家都那样说了,她也不能认怂。
“想在意满楼闹事,你还嫩了点,”拍拍手,立刻走进来两队人,老鸨警告道,“老话长说和气生财,若是金少爷现在离去,奴家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
话音一转,她的语气加重,“若是您不肯罢休,意满楼也不是好欺负的。”
她在平安县开这么多年青楼,什么场面没见过?
区区一个毛头小子,压根不虚。
不过是顾忌他背后的金家而已。
但是,金家确实有头有脸,可毕竟没落了,影响力不如以前,真要计较起来,意满楼比金家还要强上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