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小姐还把人家的相貌、喜好都打听一遍,秋情没法相信她对状元郎没有想法。
“你不懂,”媚玉勾起嘴角,“我只想提前收点利息而已。”
老匹夫做多了恶事,这辈子只得一个女儿,其余皆是嗣子。
她倒想看看,若是新科状元被自己勾住心魂,这位娇滴滴的官家小姐会是个什么下场!
不过,在此之前,先给自己找个靠山才行。
想到这,媚玉有些头疼。
打自己主意的很多,却没有一个能对抗当朝辅宰,这事,怕是还要好好筹谋才行。
咚咚咚!
突然,敲门声响起。
“媚玉,金家的少爷想要见见你,已经在小厅等着,梳洗打扮一下,快快来见客。”
闻言,秋情蹭一下打开门,怒火中烧的质问,“妈妈,我家小姐上午不见客,你怎么能坏了规矩?”
以前还有个商量,现在商量都没有,真是欺负人。
“秋情,”老鸨讨好地笑着说,“妈妈也是好意,金家少爷送了八百两缠头,只想陪你喝杯茶,一片真心,怎么能辜负。”
“呸,”秋情轻啐一声,“把见钱眼开说的这么清新脱俗,妈妈也是能耐。”
“这话我可不爱听,”老鸨的脸色沉下来,“喝杯茶就有八百两银子,捡银子都没这么快,你家小姐这点委屈都受不得,什么时候才能赚够五万两?”
“时间都还不到,妈妈这么着急做什么?”秋情脸色难看,“我家小姐暂居意满楼没错,可没有卖身给妈妈。”
“赚到五万两后再说这话,”老鸨轻哼一声,“我知道你们心气高,但咱们得认命,你往上数八代看看,咱们这种人,哪个有好下场的?
不趁着颜色好多赚点银子,年老色衰后,靠什么活?
给姑娘们洗衣的花娘,当初也差点当选花魁,结果呢?要不是我好心赏给她一口饭,指不定坟头草都有三尺高了。”
“我家小姐不会,她是良籍,跟花娘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只要踏进这风尘中,这辈子都别想逃开,”老鸨懒得应付秋情,直接对媚玉说,“喝杯茶就有八百两,这么好的事可不多见,足足抵得上你两晚的卖笑,总归赚银子,何必这么矫情。”
这话,扎的人心疼。
沉默良久,媚玉才平静地开口,“妈妈且先离去,我换身衣服,随后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