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吩咐
“老大,写几个字贴在门口不见客,不收徒!”
“好,”顿一下,他纠结地问,“要是有人跟黄生叔一样怎么办?”
“咱们家那么多狗子,还怕他们,”姜暖摆摆手,“跟小六说一声,让它带着那些跟班看大门,做的好有奖励。”
“好,我这就去。”
黄老大离开后,谢氏才气愤地出声,“原以为只有廖春花霸道了些,没想到黄生叔也是个心里藏奸的。”
瞧瞧今儿做的事,这是人干的吗?
这分明,已经打定主意赖上自己家。
“廖春花横行霸道二十多年,你以为黄生多无辜?”姜暖嘴角微勾,眼眸中尽皆讽刺,“若不是有他纵着,你觉得廖氏会有这么大底气?”
乡下人家,再彪的娘们,都很少违逆自家相公,不仅因为三从四德的毒害,还因为本身就无法抵抗。
种地的汉子做惯庄稼活,浑身都是力气,婆娘不听话直接动手,厉害点能把人揍得下不来床,这种现象很普遍,根本没任何道理可言。
廖氏一向霸道,黄家口二十三户人家,至少跟一半结了梁子,只是那些人没有姜氏背景厚,只能忍气吞声。
来了这么多天,姜暖可从没听说过廖氏因为跟人起冲突挨揍,两口子每次都是吵架。
这些口角,更像演戏给外人看。
本来还只是怀疑,今儿这事让她彻底确定
显而易见,黄生这人的三观,跟他婆娘没什么不同。
从这两口子身上,姜暖悟出来一个道理千万不要对人太客气,真有人会蹬鼻子上脸!
“也是,”谢氏若有所思,“我就瞧着他平日很和善。做事也本分,却忽略没了他廖春花不可能蹦哒这么久。”
“最近警醒点,”姜暖认真嘱咐,“我觉得,咱们家应该被盯上了。”
黄海这事,实在是太奇怪。
他到底为何蹲守在自己家?
跟他一样的,还有多少人?
“被盯上?”谢氏紧张起来,“被谁盯上了?想做什么?”
难不成有人眼红他们家,想来偷东西?
“不知道,”姜暖摇摇头,“咱们二房最近风头大出,露了家底,被有心人惦记上也不是不可能。”
“娘,”谢氏抓住姜暖的胳膊开口,“要不,咱们让铁匠铺打一把长刀放家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