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兄,现在怎么办?总不能一直等死吧?”
如果一直待在这里,肯定会被活活饿死。
“催什么催,想主意不要时间?”崔英很不满意,“又不是没有干粮,有什么好急的。”
现在的干粮够所有人吃三天,若只给他们几个做主意的,一两个月都不是不行。
“是某考虑不周,崔兄不要着急,慢慢来就行。”
“嗯!”
崔英不再说话,沉着脸坐到被下人扑了衣服的地方,皱眉沉思。
姜暖并不知道自己的阵法这么快发挥作用,若是知道,肯定会说一句活该。
最外围的迷阵,除错误引导人外,并没有别的作用,更不会伤人,某种程度上来说,它真的非常友好。
而且,即使不会破阵也没事,特别容易出来,只要外面有人接应,用根棍子就能把人捞出来。
果然,自作孽不可活。
赶路一天后,三人终于到了府城。
“要不要去韩家看看?看他们能不能帮上忙。”
“没用的,”姜暖很无奈,“这种层次的斗争,韩家也无能为力,而且,还会受咱们牵连。”
“这样说,韩家岂不是也很难?”
“肯定比以前艰难,韩义应该有办法自保。”
“千万别出事啊,”老太太很担忧,“韩家帮咱们这么多,若是出事,老婆子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
“不至于的,”姜暖轻声安抚,“韩义又不蠢,知道该怎么做的。”
这话一点没错。
韩义看风向不对,当即决定关了酒楼? 而且明面的生意也全都停。
幸好决定做的及时? 才没有造成太多损失。
这天中午,韩雷急匆匆过来禀报? “少爷? 崔家来人了!”
“崔家,他们想做什么?”
“他们想把咱们储存的酒带走? 说什么妖酒污秽,要烧掉。”
“哦?”韩义挑挑眉头? “走? 出去看看。”
崔家这么着急出手,吃相也太难堪!
大厅里,崔明浩的庶兄崔鹏带着一群护院,强行闯入已经歇业的酒楼? 并且不停挑刺。
嘴巴把酒楼贬低的一无是处? 眼眸却毫不掩饰觊觎和贪婪。
“贵客登门,有失远迎,还望海涵。”韩义不卑不亢的开口。
“你就是俱全楼的东家?”
“正是在下。”
“把仙酒都交出来,不然别怪老爷我不客气。”说着,打一个酒嗝? 眼神迷离地指着身后护卫,“本老爷好说话? 他们却不好相与。”
“崔老爷想闹[ biqa]事?”
“非也,老爷我只是替天行道? 识相的赶紧把酒搬出来。”
“恕某直言,”韩义紧皱眉头? “崔老爷以什么身份如此行事?某虽无权无势? 却也不会任人抢夺财产。”
“老爷的身份是你能打听的?”崔鹏有些心虚? “痛快点把酒都搬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俱全楼与护国夫人的关系,京城人多多少少都清楚,若不然也不会只有这里卖仙酒。
酒壮怂人胆,俱全楼这块肥肉,崔鹏早就觊觎不已,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
如今崔家势不可挡,谪仙的名声又被百姓踩到地上,他再也按耐不住心里的蠢蠢欲动。
“崔老爷好大口气,”韩义气笑了,“韩某也不是好欺负的,您若是没有刑部手令,别怪韩某不客气!”
“大胆,怎么跟我家老爷说话的,”狗腿子表示很不满,“不过一个低贱的商人,让你干啥痛快麻利的答应就行,吓唬谁呢?崔家随便跺跺脚,就能把你碾成肉泥,知道不?”
“好大的口气,”姬瑄的脸色很难堪,“天子脚下,崔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