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姬瑄扬起嘴角,“他们真的比不过你!”
不枉他大费苦心筹谋一场。
三位阁老今日能在姜老夫人身上退让,来日就会在祁庸身上退让。
祁庸的能力不比任何人低,做的事也不比哪位大臣少,却一直备受文臣鄙夷,这不公平。
总有一天,他要让祁庸封侯拜相,受千万人景仰。
幸好三位阁老不知道姬瑄的想法,不然肯定被气的跳脚。
不过,现在也差不多。
回到署衙的三人,气氛非常热烈,喷火一样。
少倾,钟平指着刘安喝骂,“竖子不当为人。”
就没有见过这么狗的人!
明知道对自己没有好处,还一直推波助澜、助纣为虐,为上献媚巧言令色,比祁庸一个阉人还不堪。
“人而无齿,不死何俟?”
“你骂我?”钟平有点不敢相信。
往常刘安最是软和,绝不会这样反骂。
“不是你先骂我?”
“那是你该骂!”
闻言,刘安冷哼一声,“你比我还该骂!”
“好了,”戏看的差不多,安阁老才开口,“都是同僚,没必要剑拔弩张,何况,口舌之争只是妇人行经。”
不管对刘安还是钟平,安青云都有意见,有骂人的机会,肯定不会放过。
一句话,把两人全都骂了进去。
成功的让两人黑了脸,不过,却没有人敢反骂回去。
见状,安阁老满意地点点头。
自回京后,已经遇到数不清的糟心事,不过还好,自己的威严并没有消失。
“刘安,今天的事,你不该解释一下?”
“安主辅想让我解释什么?”
这态度,瞬间挑起钟平的怒火,“刘安,你今天出门把脑袋忘家里?女侯爷这等荒唐事都答应,莫不是怕家里那头母老虎不够猖狂?”
“为何不能答应?”刘安冷哼一声,“抛去某些难以言说的心思,这事并没有坏处。”
“怎么没坏处,一屋不扫何以平天下,若是个个都如她们母女一样不安于室,谁能放心后宅?”
“你这话可敢到护国夫人面前说?”刘安鄙夷地开口,“一边享用仙庄的各种好处,一边诋毁护国夫人,枉你为圣人弟子,寡廉鲜耻呢?”
闻言,钟平脸色涨红,“一码归一码,不能混为一谈,本阁非常佩服护国夫人,可这件事,她确实不该如此任性妄为。”
刘安还是这句话,“有本事当着护国夫人的面说。”
他笃定钟平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