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自家族长这么说,纷纷应援。
“黄松,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闷草菅人命?”
“就是,上下嘴一合,就信口胡咧咧,不知道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没错,让外人听到还真以为我们做了什么坏事,你们可真是太坏了。”
“黑心肝的滚蛋,即使两家有仇,也不用下这样的死手吧。”
一直对族人非常不满的丁族长,听到这些话,难得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幸好没有蠢到家,知道这事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
也幸好,黄石耐心不足,没等到他们把人弄死才出来。
“黄石,”自以为无懈可击的丁族长,捋着胡子,悠悠地开口,“他们说的虽然浅白粗俗,却也不是没道理,没有证据的事,还是不要乱说为好。
免得……惹祸上身。”
“咋滴?”黄有全不愿意了,“你还能把咱们一起灭口?”
说完,他忍不住嗤笑。
这些人哪来这么大的脸?
还是觉得他们跟以前一样?
黄家出了个贵人这事,就算他们没有到处去说嘴,县里也应该有动静吧,姓丁的一星半点都不知道?
“胡说,”丁族长故作镇定,表面无恙,心里把这些人祖宗十八代全都问候一遍,然后又祝福绝子断孙后,勉强笑着解释,“那等丧心病狂之事,我们可干不出来。”
这群人有病?
大半夜不好好猫在床上睡觉,来这干啥?
他们丁家村的事,与姓黄的有什么关系?
又没杀他们儿子,犯得着火急火燎跳出来?
越想,丁族长越感觉憋屈,一张老脸青了又红红了又黑变来变去,偏偏又因为理亏不能发作,只能咬着牙把火气憋下去。
“这样最好,”黄石勾起嘴角,“毕竟,都是活生生的人命,哪怕他们确实寡廉鲜耻、下流之极,禽兽不如、不堪入目,也是你们丁家人,总是同一个祖宗的血脉。”
这话,听得丁族长气的吐血。
他怀疑黄石把整个丁家都骂了一遍,并且有证据。
然而,自家这些破事被别人抓住,他还真的不敢反驳。
原因很简单,害怕继续纠缠,牵扯出的事越来越多,对他们的影响也越来越大。
虽然丁家村千不好万不好,可也是他们的根,还要在这生活几十年、几百年,若是真的传扬出去,子子孙孙都抬不起头。
这话,把被绑住的人也扎的不轻,个个面红耳赤,脸色发烫。
龌龊之事,一般行于暗处,被人赤裸裸的公开处刑,无论谁都无法承受。
当初做事的时候,真没觉得有多大不自在,毕竟,偷吃这种事,无论哪里都有。
男人嘛,都喜欢尝个鲜,这种事吃亏的不是自己,没谁会傻乎乎的拒绝。
可现在,名声全没了不说,还把命搭进去,被人打到家门口连带骂了祖宗,甚至,全村都跟着受牵连。
代价沉重的,让人难以承受。
一时间,纷纷懊恼不已,激动之下恨不得拿刀宰了丁宛。
脑袋里不约而同闪过同一个想法,都是这个贱人,害自己成了如今的样子。
然而,哪怕心中云飞浪涌,做错事的他们,也只能低着头祈求别人不要注意自己。
“黄石,你别不过分,他们几个畜生可跟丁家其他人没关系?你骂他们可以,别连带所有人一起骂进去。”
说完,丁族长分析教训黄家人的可能性。
他早就看这群人很不爽,若是能够按着头揍一顿,揍得下不来床,心里肯定舒坦。
最终,默默的放弃了。
要看着这群不守规矩的混账,还要腾出手教训黄家人,人手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