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腹黑的说,“爸每次扔东西都往肩膀上一扔一个准,进书房前,我管下人要了两块棉花!”
秦奕年“……”
秦思年“……”
走出别墅,三兄弟的身影都挺立在阳光里,每个人手里都夹着根烟,远远望过去,还以为是哪个电视剧正在拍摄的画面。
秦奕年似乎比他们兄弟两个的烟瘾都要更大一些,这么会儿功夫,手里的烟就已经燃到半截,吞云吐雾的皱眉问,“老二,婚礼取消的事情,影响应该不小吧?看得出来,爸挺生气的,应该不亚于咱们秦少当年偷偷结婚时的程度,你打算怎么办?”
“这还不容易?”秦淮年神色淡淡。
秦思年闻言,眉尾微挑,“怎么个容易法?”
秦淮年弹了弹手里的烟灰,镜片后狭长的眼眸里都是腹黑的精光,“山人自有妙计!”
待俯身凑近听完秦淮年在耳边说完的话,秦思年冲着自己二哥竖起个大拇指。
隔天,私立医院。
走廊白色的墙壁上都是从窗外透进来玫瑰色的光晕,秦思年穿着白大褂走在其中,不时有病人或者推着药车的护士走过,都会颔叫他声。
回到办公室,他俯身坐在了椅子上,滑轮在地面上出声音。
秦思年从白大褂的胸袋里拽出笔,在摊开的病例上奋笔疾书,眼角余光瞥到一旁的手机,手中的动作微顿,最终盖上了笔帽。
指腹摩挲在手机屏幕上,“小金鱼”三个字赫然在上面。
打电话说什么?
难道再次向她提出挽留么,在乡下的时候秦思年不是没有提过,已经被她拒绝过了,而且她并不是头脑热的想要出国,而是为了池东去的!
秦思年用力收拢住手指,像是想要将手机捏碎一般。
这时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即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护士气喘吁吁的说,“秦医生,你没走太好了!”
“怎么了?”秦思年拧眉。
护士忙解释说,“妇产科那边有个孕妇,刚刚在病房里突然破了羊水,现在被送到了手术室,可孕妇有先天性心脏病,好像因为紧张孩子犯了病,现在情况很棘手,妇产科那边让咱们心外科过去一名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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