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醇大怒,他家木榕何时被这样羞辱过,虽然身子不好,但他有才,一直被人敬仰着,这小丫头,真不知天高地厚,想着,木醇的招式更凌利了,招招都是杀机。
可封晚晚也不是软柿子,经历的刺杀多了也有个好处,临阵经验比较丰富,也不正面跟他对抗,将自已的轻功运到了极致,借着木醇的掌风将自已又飘离了十多米远,二人就在这场中你追我赶起来。
渐渐的,木醇发现自已后力有点不继,招式也越来越力不从心,此时的他,终于知道上当了,不由的怒喝“凤菀菀,如果你真敢那样对我弟弟,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哈哈……”封晚晚学着木醇挑衅的一笑,接着说道“我敢呀,不信你等着,在下面等着也行。”封晚晚继续在他周边飘移,粉色的衣裙如一只蝴蝶在风中飞舞,看的周边的文武大臣们内心钦佩不已,这份轻功,,当今世上就算不在前五之内也在前十了。
不亏是他们大凤国的太女。
“你别欺人太甚,就不怕我鱼死网破吗?言无影,出手吧,别顾忌我。”木醇如一只发怒的雄狮,再无理智可言。
这么决绝,准备同归于尽吗?
封晚晚挥出一剑,然后又往后跃了五六米,她不跟这疯子玩了。
眼神朝外围看了一圈,言无影,手上是什么?
“母亲,晨晨,正阳,远离天台,大家离天台远一点,龙三,拉住言无影。”封晚晚喝道。
她不知道言无影的手上是什么,竟然木醇让言无影不用顾忌他,那他们要灭的目标就是木醇的周围,而这周围,离他们最近的就是天台,脑中闪了一下,也顾忌不了太多,封晚晚一连串的指令就这样发了出去。
“想逃,没那么容易,言无影,你不出手的话,你妹妹我包证她活不到明天。”木醇又喝道。
此时的天台上,封晨晨和封正阳已一人架住女皇一边,飞了下来往月中身边走去,没办法,场上的自已人几乎都在忙着,只有月中看起来比较清闲。
闲闲的用刀横在一位弱公子的脖子上,四下看戏。
另一边的木醇又喊了几声,言无影均无动静。
只见他手上拿着一个黑色的铁箭左手晃到右手,右手扔到左手,就是不将这铁家伙射出去,他今天只是来看戏的,相比较这木醇,他更怕的是康骄,如果康骄知道自已又助纣为虐,肯定不会再原谅他了。
“不要喊了,言无影的妹妹已经被我们救下了,所以他不会出手的,你死心吧。”常崆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
“不早说。”刚走到言无影身边的龙三顿了一下脚,又返身回到封晚晚身边。
“哈哈……”木醇仰天长笑,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号弹扔向空中,炸开了一朵红色的花儿,炫彩夺目,随着这朵红花的落下,封晚晚听见了铁蹄的声音,离这里不远,这是,军队。
那来的?
场上的人都停下的手上的动作,屏声静气,包括那些趴在地上的官员们,此时也站起了身子,正了正自已身上的官袍,抬头,看着来声处。
不一会儿,军旗猎猎,杀声霍霍,外围的禁卫们都被这群黑骑碾压般的挤进了广场,封晚晚极目远眺,看着正中将旗下的那位女子,很熟悉,她母亲肯定更熟悉,封晚晚下意识的转头看了下女皇脸上的神情,估计她也早就预料到了,所在脸上无悲无喜。
素女官,这是来救驾的吗?
大臣们的心里集体想着,可是看看,又不对,这些黑骑竟然跟陛下手下的禁军们打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
素晨,是叛党?
大臣们的嘴都张圆了,能塞下一颗鸡蛋,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素女官竟然是叛党,不能不说是魔幻了,他们感到自已的后背都凉飕飕的,如背后被人插了一刀,看女皇的目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