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家里苞谷还没收,这季过了,卖了苞谷,哥哥和爸爸就下来了,不是和你说过吗?怎么还问?”
“嗯”甘洛点头,埋头不说话。
她,既好奇,心里也抗拒……小丫头安静的有些不正常。
那一年,她记得她生了一场病。
甘洛从回忆里抽离,埋头看着桌面封好的信封,心想为什么搭火车离开的那一段记忆她记的那么清晰?
若仔细想想,也许是因为火车的轰鸣加深了她的记忆。
山养就了她性格里的骨头,水滋润着她待人的脾性。
也因此,在甘洛后来的成长路上,吸引了各色各样的人,或好或坏,或惊或喜。
她撑着下颌看向窗外,手边的茶微暖,清风徐来,一如那一年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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