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车秋良才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
原来那次批准书上,无名无姓开除的人,就是笑笑和大嘴。
是他大笔一挥,把这两个孕妇给开除了的。
“阿姨,爷爷,先消消气,吵了这半天你们也累了,赶紧坐下来喝口茶吧。”车秋良连忙低眉顺眼招呼道。
“大妹子,坐下,先消消气,把事情理清楚一点,我家大孙子以前做了对不住笑笑的事,直到现在他还心存内疚。
你一定要相信他,如果他知道要开除的是笑笑师徒两个,他肯定就不会那么草率行事。”
“他是你孙子,你肯定要帮他说话啦!”张媒婆没好气的说道。
“唉,坐这里看你们爷孙两个一唱一和,我还呆这里喝什么茶,还是赶紧走算了。
反正你是个代理总裁,你现在就是说一不二,也没人敢违抗你的命令。
我还在这里吵什么,等着那只鸟在一旁坐山观虎斗吗?”
张媒婆想了想,还是赶紧走人。
反正有车秋良坐镇,她们师徒二人的事,应该可以如愿以偿。
车正方看见张媒婆走了,他也连忙站起来,跟着出来了。
大嘴和马世健正眼巴巴着盼他们早点出来,没想到,他们才进去十几分钟,就跑出来了。
“爹,张姐……”秀琴迎过去,陪着笑脸。
张媒婆面色如土,沉着喊了一句:“儿子,咱们回!”
马世健看见老娘怒气冲冲,脸色很差,也不敢言语,让他走他立马就走。
“哎,还有我们呢,我们怎么回去,等等我们呀。”大嘴在后面大呼小叫。
“你们用不着和我坐破三轮车,自有上百万的小车送你们回家。”张媒婆没好气的回答说。
“妈,你火气也别这么大呀!”马世健小心翼翼的劝道。
马世健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像一个导火点,“嗦”一下,把干柴烈火给点着了。
“你这臭小子,什么时候知道了,也不给我透透气,还让老娘去和那没良心的人见面,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马世健畏畏缩缩道:“我哪里知道,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你还说不知道,我们准备进去见那臭小子的时候,你都在后面给她们发福利,叫他们走人。”
“我不是认识秋良的车吗?”马世健解释道。“老妈,这事你也犯不着生气,我觉得里面肯定有阴谋诡计。
秋良是什么人,又岂能那么容易上当受骗?所以给他点时间,让他去查清楚,查清楚了以后再做定夺。”
张媒婆刮了儿子一眼:“你的意思是想叫我先别伸张吧?”
“锣鼓听音,说话听声,老娘就是聪明,都不要我说明白,就能听得懂我的意思。”马世健赞道。
张媒婆碎了他一口:“呸,你是我肠子里面爬出来的人,你脑子里想什么,还瞒得过老娘了吗?
唉,我只是心疼我的那一车西瓜,就这样打水漂了,还有老小子的那些梅花糕,等付之东流了。”
“没关系,到时候把这些钱,全部算到车秋良头上去。”
“你少来糊弄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车秋良的关系呀?”
“嘿嘿,难道你不觉得秋良,也是一个挺爷们的人吗?”
“吃软饭的还是爷们,我看还不如一个娘们呢。”张媒婆又碎了一口唾沫,心底里对车秋良厌恶至极。
“哼,你想天下太平,我偏不让天下太平,我偏要搞它个天翻地覆。”
马世健陪了几多小心,还说尽了车秋良的好话,但是就是感动不了铁石心肠的老娘。
他车秋良做的这些牺牲,为的是他自己,为的是他自己那个家,和别人有什么关系?
“那你知道这次笑笑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