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太多的酒，所以眼睛看花了，除了这两个，段超已经想不到其他的可能了。

当然，在排除了有人可以整容成凌婉茹的相貌之外，段超还是给楚天赐了另外一个寻找的方向，只不过这个方法只能是楚天赐自己做了，因为段超还真的没有那样的本事。

段超提出了一种假设，那便是在华夏真的存在一位和凌婉茹长相一模一样的人，而那天此人又非常巧合的穿着和凌婉茹一模一样的衣服出现在了春风路那边，只是此人得罪了什么人，所以杀手在准备杀死此人的时候，意外的将凌婉茹杀了，所以楚天赐才看到了那个神秘的女人，只是要寻找此人，恐怕就需要在户籍资料库之中去查找，而能够进入户籍资料库的人，只能是楚天赐来想办法，当然，这种可能之中存在了太多的巧合，所以段超宁愿相信楚天赐看到了鬼，也不愿相信当时真的有这样一个人。

虽然段超不相信楚天赐，不过楚天赐自己可以确定，当时自己确实看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凌婉茹，甚至在昨天的火场之中，楚天赐的可以确定，自己看到了凌婉茹的背影向着一个角落奔跑了过去。

想到这里的时候，楚天赐突然的对自己的嘴巴就是一个巴掌，因为在昨天造纸厂的时候，自己忘记去查看那个背影离开的方向查看了，如果昨天去查看的话，说不定还能够找到一些什么线索，可是现在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楚天赐都不知道，此刻再次前往，还会不会有什么东西留下来。

因为楚天赐也是突然的想到这个问题，为了避免自己真的错过什么有用的证据，所以连派出所签到都来不及了，直接转身便向着造纸厂所在的方向走去，而段超看到楚天赐的举动，也是有些诧异，不明白为何楚天赐说的好好的，会突然的给自己一个嘴巴子，随后更是直接转身离开了。

说实话，此刻的楚天赐看上去还真的不是特别的正常，似乎更像是一位刚刚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患者，段超都有些怀疑，自己跟着楚天赐一起破案会不会将自己给卖了，不过在犹豫了片刻之后，段超依然还是紧紧的跟随了上去。

在向造纸厂走去的时候，楚天赐没有忘记给张庆年所长打了一个电话，毕竟今天自己的任务本来应该是负责守卫案发现场的，可是现在自己前往造纸厂的话，就不能够再去接替张所长来守护案发现场了，所以楚天赐此刻必须得提前的通知一声，不然的话，张所长再照顾自己，恐怕心中也会有一些怨言的。

“我就知道你小子会打电话过来的，昨天我就不该让你进入现场中去，说吧，是不是你有了什么发现，现在，我身边还有两位刑侦队的同事呢，或许他们也想听一听你的意见。”刚刚接通电话，那边便传来了张所长的抱怨之声，显然张所长是已经预料到了楚天赐会忍不住插手到案件之中的，只不过侦破案件本来是刑侦队的任务，如果楚天赐直接参与进去的话，恐怕最后不仅仅不会受到表扬，反而可能还会接受处分，所以在楚天赐拨打电话之前，张所长便已经帮助楚天赐找到了一个更好的借口，而这个借口就应该和此刻张所长身边的两位刑侦队同事脱不了关系了。

对于刑侦队的同事，没有人比楚天赐更加的熟悉了，所以楚天赐在听到张所长的话之后，还真的有些好奇，不知在刑侦队之中，究竟有谁和这张所长有关系，如果有的话，自己在队长职位上的时候应该可以知道的，所以此刻的楚天赐还真的有些好奇。

“张所长，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啊，没想到您在刑侦队还安插了人手啊？”楚天赐打趣般的说道。

“什么安插人手啊？只不过刚去了刑侦队的何心洁是我的一个选房表外甥女，刚刚在现场这里遇到了，恰好他们需要一位同事帮着整理记录走访，所以我就想到你了，怎么样，要不要过来帮忙啊？”

“当然，当然，所长，这个位置您可一定得给我留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