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林妄辞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向药房的人讨药的,权奈偷偷摸摸从隔壁追云的屋子里偷了一两瓶酒。
打开来闻了一下,一股浓烈的酒味冲了上来。
权奈蹙眉,把腿抬高搁在桌上,忍着剧痛掀开了粘在上面的裙子。
咬牙死死盯着伤口,酒水尽数倒了上去。
这酒的度数还挺高,虽比不上医用酒精,但也是现下消毒的唯一办法。
权奈疼得脸都白了,豆大的汗珠从额间冒出,唇瓣褪去色彩,偏生还倔强地清洗消毒伤口。
旁人要是来这么一遭,定是疼得手脚发麻,大喊大叫,权奈愣是一声没吭。
折磨人的时间总是过得很慢,权奈像是发泄一般,扔掉了酒瓶,随便扯了块布包扎了一下。
找时间再去采点草药。
林妄辞那个尿性,若是她伤口真的发了炎,还不一定会管她,到时候更难办。
这倒是其次,反派很是个从来不会浪费精力的人,万一找别人替换她,也不是不可能。
到时候要想接近林妄辞,可就难了。
绕是如此,权奈嘴角微微上扬,有种病态的凌虐美。
节操都这个时候了还能笑得出来,牛逼。
权奈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准备慢慢走过去。
还没进林妄辞的院子,就听到谢连衣在里面哭哭啼啼地告状。
权奈笑了一下,在林妄辞的视线中,走路尽量跟正常人相同。
她半跪着,“参见大人。”
林妄辞也换了身衣裳,淡灰色的长袍毫不避讳地散开,健硕的胸膛下是令人垂涎的坚实腹肌。
他半阖着慵懒的眸子,如同注入一汪春水般的桃花眼泛着勾人魂魄的光,眼尾都显着妖孽的味道。
薄且红的唇自然合起,勾出一道玩味的弧度。
见权奈跪着,也不着急。
少女重新梳妆后,高高的马尾扎起,额前留着细碎的刘海,细腻秀美的脸蛋显着苍白。
她低垂着头,隐约看见那卷翘浓黑的睫毛,在脆弱地扑闪着。
林妄辞身体前倾几分,一下一下敲打着精致的玉扇,幽深黑暗的眸子锁着权奈不放。
“她说你欺负她,可有此事?”
男人的声音很好听,性感又极富磁性。
说话也是不紧不慢的,透着些懒散。
权奈冷漠道,“回大人,是。”
似乎也没料到少女承认得那么爽快,忍不住低笑。
“你倒是诚实。”
林妄辞依旧没有让权奈起来的意思,眼神危险玩味。
玉扇轻轻拍了拍权奈的脸。
顺着姣好的脸廓向下,来到白皙修长的脖颈处。
抵着她的喉咙,用了几分力。
给人一种下一秒就会被他掐死的错觉。
“为什么欺负她?”
权奈不为所动。
“回大人,属下欺负人,不需要任何理由。”
接着,补了一句。
“只有大人才是属下的天,除了大人,属下没必要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答得真好,可你不知道,连衣是本司的心头肉么?”
林妄辞似笑非笑地瞧着她,扇子却是从脖颈喉间滑下。
“可…知错?”
顺过蜿蜒,来到紧带着的腰带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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