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这么久,还真是没想到瘟疫扩散竟然如此之大!”
白袍僧人看着那眼前的哀鸿遍野,想管却又无能为力,人数太多根本顾及不过来。
一浑身散发着草药味的年轻郎中,慌慌忙忙地赶了过来,急道“其它地方捐的钱呢,瘟疫扩散太大了,我们需要草药需要人手啊!”
只见一养尊处优、脑满肥肠之人人,翘起来了二郎腿,满不在意地装傻充愣道“什么钱,我们鸿狮子会没有收到啊!”
“不可能,那么多人都捐给你们,你们怎么可能没有收到?”
“不管你信不信,我们确实没有收到?”
那青年郎中咽下那口恶气,看着那满脸横肉、一肚子都是民脂民膏的人道“那物资呢?他们捐的草药、粮食、还有那些面罩呢?”
“草药和粮食没运来,不过面罩倒是有一些?”
“你要多少?”
“五百个!”
“什么?”那肥汉跳了起来,提高了音度。
“多吗?”
“你拿什么啊,拿什么啊?五百个?这都是我们卖了吃饭的,都是钱啊,说给你就给你,我们也要养家糊口的啊,上面不允许啊,我们也没办法啊。”
“你们连五百个面罩都没有吗?我不信,你让我进去看看。”
肥汉挡住了那青年郎中,奸笑着道“这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
而此时,一赶马的车夫在那鸿狮子会的门口停了下来,那肥汉没有阻拦,直接就大摇大摆地进去。
不一会儿,那车夫就背着一个大袋子,里面满满都是那黑色的面罩,放入马车之中,直接扬长而去。
“他又是谁?我们是治瘟疫的郎中都拿不到那面罩,为什么那个车夫能拿?”
青年郎中指着那辆渐行渐远的马车。
“有些事情吧,不是你们该知道的,怎么还掉了一只面罩,捡回去吧!”
说罢,那肥汉还把那黑色的面罩往那郎中的脚下踢了过去。
“你们,你们,你们……”
那青年郎中心中的怒火再也压抑不住。
“治疗瘟疫物资急缺,我们这些郎中快裸奔抗疫了,从四面八方捐赠而来的面罩,加起来那么多,怎么就没有不够?”
“何止啊!”一路过的行人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我们这里是病原地,面罩最为短缺,但是那些店铺却有大量的面罩售卖,甚至是销往其它的地方!”
“对,其它地方都在向我们这里捐赠物资可谓之天文数字,但是我们连个影子都没有见到啊!”
越来越多的人聚集起来,声讨之声越来越大,那肥汉有些害怕,直接跑进去紧紧地关上了大门。
“这鸿狮子会是激起了公怒民愤啊!”
魔猴就那么一直静静地看着。
“这鸿狮子会就是一群吸血鬼蛀虫啊!”一中年儒服男子满脸愤恨。
“本来是良心事业,偏偏让没良心的败类做”一老丈气得一直咳嗽。
“这国难当头的,他们这是草菅人命,什么东西都敢贪啊!”
“这鸿狮子会真不是东西!”
砰档一声,被关闭的大门被打开,站出来一群满脸横肉的打手,一隐约有些地中海的中年无须男子踱步走了过来。
气势上瞬间就压倒了那群群情激愤的百姓,当然主要还是那些打手很是凶恶,平民百姓怎么是他们的对手?
“你问我鸿狮子会是什么东西?我现在告诉你
你们不敢贪的钱我敢贪,你们不敢囤的货我干囤。一句话,你们吃得了的我要吃,你们吃不了的我更要吃。先囤后吃,特权特许,这就是鸿狮子会,够不够清楚?”
“你,你们……”那老丈被气得一口老血喷了出来,青年郎中连忙为其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