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晚晚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给激了一下,两人力量上的悬殊差距让她根本反抗不得,只觉得下巴好像被一个巨大的铁钳给死死捏住了似的,感觉像要碎了一样。
她红着眼眶,心里拼命地喊着绝对不能吃下去!
几乎是出于本能的,她忍住了巨痛,用牙齿死死地咬住了了狼桀的手,喉咙里发出了抗拒的呼噜声。
狼桀也是个天生犟种,他看了眼手背上的牙印和开始往外冒的血珠,脸上露出了倔强的傲气。
“有种你就一直咬下去,我看你能坚持多久。”
反正他不怕痛的,更不怕流点儿血什么的。
他只是不明白,白尘有什么好,值得叶晚晚如此舍不得。
大家不是都说女野人生性冷酷无情,最擅长的事情便是喜新厌旧抛弃旧爱的吗。比如他的母亲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在他刚出生后不久便跟别的男野人走了,还眼睁睁地看着新欢打死了他的父亲,抛弃了他。
怎么叶晚晚却不这样呢,难道她真得一心一意爱白尘?不!肯定不可能!女野人都是狼心狗肺。顶多是因为白尘那儿有更多的好处可以笼络住她罢了。
“还不松口?”这时,狼桀想着想着也烦了,暴躁地来了一句,“再不松我可就要揍你了,你信不信我一拳就能够把你打飞出山洞!”
叶晚晚哪肯松口,恨恨得摇头!同时,牙齿咬得更紧了。
挨揍就挨揍,大不了就跟这疯子拼了。
狼桀高举在空中的巴掌像是被定格住了似的,迟迟没有落下。
而就在这时,山洞外突然闪过了一个身影。
狼桀转过头还没来得及看清来者是谁,就被一记铁拳给打飞了。
叶晚晚的小牙一松,惯性使然往后踉跄了一下,但立刻就有一只大手给她扶稳了。
她赶紧眼巴巴地抬头,来的还能是谁,当然是她的白尘啊。
白尘的眼底满是紧张之色,“晚晚你没事吧。”
“差点就有事了。”叶晚晚不由得又红了眼圈。
“受伤了吗。”白尘见她这般,快疯了似的赶紧查看她有没有伤着。
叶晚晚委屈地直摇头,“没有,没伤。就是险些吃进了他强喂给我的断情药,你差一点点就不是我的配偶了。”
她不是在乎别的,只在乎那断情药真得咽下肚去。
就算是挨打她也不怕,就害怕自己和白尘会被一小颗药给断了关系。
白尘的整颗心都揪成了一团,心疼得要命,伸手摸着她有点儿凌乱的发丝,都怪自己来得晚了,让晚晚受惊了。
“别装得情真意切了,鬼才信。”这时,狼桀从地上爬起呵呵地擦了把嘴角的血,“吃了断情药就吃了呗,反正对你们女野人来说谁当你们的配偶不是一样啊,只要能给你们吃喝就行。”
闻声,白尘的一双眸子里顿时生出腾腾杀气,他死死地盯着狼桀,目光好似一把冰刀似的。
敢伤害晚晚,你完了。
狼桀立刻察觉到了他的敌意,冷冷一笑。
“怎么想揍我?那就来啊。你要是输给我了,那这个叶晚晚就得归我,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