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的饿了两天的曹丕军兵士,本就又是疲累、又是魂飞魄散,面对冲进城内的凉州军兵士,他们或是选择投降,或是选择四散逃亡。
鲁县城内的曹丕军,早已是兵败如山倒,哪还有胆量奋起抵抗,他们只想着逃命,只想着能逃出生天。
积怨已久的凉州军兵士,早就是恨意弥心、怒气贯胸,哪还能控制得了自己的理智。
他们逢人便砍、遇人就杀,不给曹丕军兵士逃亡的机会;那些伏地哀呼“投降”的敌军兵士,也没能逃得过凉州军兵士手中的屠刀。
凉州军步骑所过之处,掀起一片腥风血雨,带起一地的血水泥泞,满地的残肢断臂、一地的血肉模糊。
曹丕军兵士撕心裂肺的嘶嚎声、鬼哭狼嚎般的惨叫声,充斥在鲁县城内的大街小巷,连绵不绝,没有尽头。
凉州军兵士山呼海啸的呼吼声、掀天揭地的喊杀声,响彻于街头巷尾,直冲云霄之上。
凉州军步骑所到之处,寸草不生、片甲不留、生灵难再。
曹丕军兵士凄厉到瘆人的嘶嚎声,激发了凉州军兵士嗜血的杀意,刺激了凉州军杀意已决的狠心。
从凉州军攻城的那一刻,一边倒的突杀就已经开始了。
等凉州军步骑冲杀进鲁县城内时,这场实力悬殊的突杀,已经没有了任何悬念。
自凉州军步骑进城开始,不过是短短的两刻多钟,就有上万曹丕军兵士,倒在了凉州军的屠刀之下。
眼见着凉州军不予纳降,那些暂时幸存下来的曹丕军兵士,愈发的惊惧而绝望,生不如死,就是他们的真实写照。
他们实在是想不清楚……为何战败而降都成了一种奢望?
曹丕军兵士不知道的是,他们投降的太晚了;他们若是早几天投降,凉州军自然会欣然纳降的,一切都太迟了。
绝望惊惧交加的曹丕军兵士,或是朝着鲁县城北门狂奔去,或是朝着西门处逃亡。
…………
走投无路之下,丁斐、李整带着四千溃兵,慌不择路的逃出了鲁县城西门。
值此之时,列阵以久的龙骧骑、朱雀骑,早已是好整以暇、严阵以待着。
“停步……列阵……”
仓皇失措的狂奔出逃之下,丁斐、李整早就是喝止不住帐下兵士的四散惊逃了。
在乱糟糟的溃兵裹挟之下,丁斐、李整只能朝着城外逃去,妄图冲破凉州军两万铁骑之军阵。
“突阵!”
怒声长啸之际,傅佥一马当先、纵马挺枪,亲率龙骧重骑兵,朝着曹丕军溃兵突杀而去。
“杀尽敌军!”
怒声大吼之时,纵马挺枪在前的赵风,带领着朱雀铁骑,朝着乱作一团的敌军杀去。
十数息之后!
伴随着凄厉的嘶嚎声、哀凉的乞求声响起;沐浴着震天裂地的呼吼声、山呼海啸的喊杀声……
有如猛虎下山一般的龙骧骑、朱雀骑,携排山倒海之势,径直地突杀进曹丕军溃兵阵中。
龙骧骑好似移动的山丘一般,朱雀骑就像是一柄巨型铁锥一样,只需一瞬间,便将敌军溃兵军阵砸得是四分五裂、七零八落。
携泰山压顶之势,如滚滚洪流一般、似滔天巨浪一样的两支铁骑,一路突杀而过,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敌军将士,瞬间便成了齑粉。69书包
倾尽全力的李整,刚是躲开了傅佥的致命一击,他还没来得及舒上一口气时,五六柄长枪、大斧、铁锤,朝着他的周身袭来。
血光乍现、血雨四溅之际,李整连同他的坐骑,早就被被龙骧骑兵士砸成了肉泥。
肝胆俱裂的丁斐,正驰马左右冲突之时,突觉得有劲风自脑后袭来……
魂飞魄散的丁斐,正欲伏身马背,躲开这致命一击之时,他的首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