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虽是凉州军的敌人,但他宁死不屈视死如归的精神,不仅是触动了李牧黄忠的内心,也触动了凉州军将士们的内心。
在场的所有人,也包括那些肝胆俱裂的青州军溃兵,对于魏延是敬重的,是佩服的!
这样铁骨铮铮的汉子,值得存有敬畏之心之饶敬佩。
“将他的首级缝于尸体之上,好生安葬了吧!”
看了眼魏延的尸首,周身杀气渐消的李牧沉声道。
凉州军虎士应令上前,心翼翼的抬走了魏延的尸首。
“尔等若诚心投降,本侯可既往不咎,留尔等一命!”
环视着跪伏于地的青州军溃兵,双眼微阖的李牧,沉声喝道:“尔等之中,敢有居心叵测之徒,本侯绝不轻饶!”
“我等愿降……
我等不敢有非分之想!”
听闻李牧所言,魂飞魄散的青州军溃兵,慌忙是齐声拜谢起来。
七八息之后!
“好生甄别他们!救治伤员!”
李牧依旧是环视着青州军溃兵,本是古井无波的双眸中,迸发着两道寒光。
军令一经下达,凉州军虎士跨步上前,去处理这群青州军溃兵。
接下来,不管是彭城城内的凉州军将士,亦或是城外的将士,开始忙碌起来,一面清查着城内的奸细,一面准备着出征事宜。
一个多时辰后,凉州军于彭城分兵。
李牧傅佥赵风三人,帅龙骧骑朱雀骑赶往下邳城。
留下一万步骑镇守彭城,黄忠率凤军团七万步骑,沿着泗水北上,一路过留县沛县湖陆,兵临高平方与一线,围困昌邑城东面。
汳水沂水汇聚于泗水,泗水流经下邳城后,于下邳国睢陵境内汇入淮水。
龙骧骑朱雀骑沿着泗水东下,半个多时辰后,来到下邳城西门外。
张辽徐庶冯习张南等文武,早已在凉州军西营外等候着。
值此之时,下邳城的四门外,皆有凉州军的重重围困。关羽刘晔孙乾关平一众青州军文武,正死守于城内。
………………
凉州军西营,中军大帐!
“关羽有何动向?”
看着自家结义三弟的方向,李牧一脸笑意的询问道。
“围困下邳城两日,青州军曾派出股队伍出城试探,皆被我军所击败。”
张辽抿了一口茶,亦是面带笑意的朗声道:“这两日以来,关羽不曾出战!”
听闻自家三弟所言,李牧还是有些微困惑的,以关羽的个性,他不应该是出城挑衅于凉州军么?
麒麟军团的其他武将,倒没有太多的诧异,他们只是以为,青州军因惧怕而不敢强行突围。
“大哥!关云长本可以在我军围城之前,带兵撤出下邳城的。”
张辽语气诧异的沉吟道:“以眼下的情况来看,怪就怪在……关羽明知不可死守下邳城,却又顿兵于城内!
着实是匪夷所思!”
关羽在陵强山兵败后,先是撤往陈县,后又撤往谯县,半个月前,又撤到下邳城。
听闻张辽所言,李牧微微的点零头,心中的困惑,随之加深了几分;麒麟军众将这才有些诧异起来。
“主公!”
眼见了自家主公面上的神情,徐庶想起之前所得到的情报,沉吟道:“据风影传来的消息……关云长怕是心怀有私!”
“此话怎讲?”
李牧张辽冯习霍弋几人,俱是心下一诧,不由得相互对视起来。
“两前,我军尚未兵临下邳城时,风影传来消息……关羽似乎是看中了杜家一女子,这才没有及时撤兵。”
沉吟几句后,神情中满是戏谑之色的徐庶,又是笑着道:“好巧不巧的是……下邳城的都尉秦宜禄,早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