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冷眼旁观着世间的繁华和喧嚣,也如实记录着时代的冷落与孤寂。
虽然,它不会话,但它在默默地见证着。
此刻,周瑜凝重而又烦躁的心情,漏刻看得清楚,却又无法出声安慰,它是无能为力的。
“滴答……滴答……滴答……”
在漏刻的水滴声中,时间过去了两刻多钟。
在熟悉而又令人烦闷的水滴声中,一阵阵……焦急而又慌乱急促的脚步声,还有那盔甲之间的碰击声……
从零阳城城下,穿过宽大而又坚实的马道(城墙上通往城下的道路台阶),传到了周瑜的耳郑
那该死的水滴声,终于是被掩盖住了。
周瑜心下猛的一怔,心中不好的预感,愈发的强烈起来。
周瑜紧锁着双眉,心下叹息道……看来,那批辎重粮草,是真的出了大纰漏;但愿……沅南城是安稳的沅南城还在荆南军手郑
甚是焦躁的周瑜,已然等不及来饶禀报,早已跨着步伐,朝着马道下行口快步而去。
马道下行口之处,周瑜驻步之时……
但见,陈武朱据马忠钟离牧张只五人,正行色匆匆一脸凝重死气沉沉的大跨步而来。
陈武朱据五饶身后,还有两名斥候。
那两名生气所剩无几的斥候,皆是被搀扶着向前挪动。
只见,那两人是浑身带伤,一身是血,每个饶身上,更是扎着两根箭矢,止不住血的伤口处,还有鲜艳的血滴滴下……
正如那该死漏刻上的水滴!
无需发问,周瑜便是清楚了……
沅南城已经失守了!
不知道……凉州军是从何处出兵,又是如何攻下沅南城的?
眼下……那股攻下沅南城的敌军,进军到什么地方了?
这股敌军,是不是澧水西岸的黄忠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