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眼见着主将蔡瑁、张允二人,被凉州军的大将所斩杀,值此之时,荆州军水军兵士,也不再做垂死挣扎,当即是跪伏于地,声泪俱下的哀求着饶命。
典韦、张、傅佥、赵风四人,虽是不知道……蔡瑁、张允二人的死活,但见荆州军兵士的乞降,自然是没有将他们斩尽杀绝,准许了荆州军兵士的投降。
傅佥将蔡勋扔到地上,随即,用枪抵着蔡勋的面门之处,一脸杀气腾腾、杀意已决的沉声喝问道“你是何人?蔡瑁、张允二贼……现在何处?”
蔡勋翻身跪伏于地,心跳如雷动,满脸大汗淋漓着,面如枯槁,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磕头求饶道“回禀军爷……小人贱名蔡勋……是蔡瑁的族弟。蔡瑁和张允二贼……已被诸位军爷所斩杀。小人恳求诸位军爷……饶却小人的一条贱命,小人愿意诚心投效于凉州军,小人愿誓死效忠于李君侯!还请诸位军爷……高抬贵手,放过小人一马啊……”
听得……蔡瑁、张允二人死了,典韦、张、傅佥、赵风四人,相视一眼,四人的面上,多出了几分欣喜之色。
蔡勋声泪俱下的乞求一番后,也不敢抬头去看傅佥、典韦四人,抬手指着身侧不不远处的地方,浑身颤抖如筛糠,口齿打颤的补充道“回禀诸位军爷……蔡瑁、张允二贼的尸首……就在那个地方。诸位军爷若是不信……可翻看蔡瑁贼子的尸首,此贼水陆大都督的印信……还是就在身上的。”
傅佥心下思忖道既然,蔡瑁、张允二人,已然是战死于沙场,这蔡勋似乎是也没有必要留其性命。像蔡勋这般的无耻小人,将其留在军中,始终是个祸害,倒不如将其枭首示众,也省得日后的麻烦。
“蔡瑁既是你的主将,又是你的族兄,你却能轻而易举、毫不迟疑的将他背弃。本将,又怎能相信……你这贪生怕死的无耻之徒,是诚心投效于我主?”
傅佥越想,心中的怒气越是浓烈,越是觉得,蔡勋必须死。傅佥俯视着蔡勋,一脸杀气腾腾、杀意已决的沉声喝道“贼子受死吧!”
蔡勋心下大惊,面上早已是大惊失色,急忙哀声乞求道“军爷饶命啊……小人不敢欺瞒……”
眼见着,傅佥就要出手了,还不等蔡勋把话说完,张连忙朗声道“傅将军且慢!”
傅佥面带不解之意的沉声说道“张将军……何故为蔡勋贼子求情?如此无德无才、不不忠不义的鼠辈,安能将其留在军中?”
“蔡将军既是诚心投效于主公,该如何处置蔡将军,是主公的权力,我等又怎敢越俎代庖?”
在蔡勋看不到的地方,张先是朝着傅佥、典韦、赵风三人的方向,使了个眼色,随即,朗声说道“以所见……此番,蔡将军确实是诚心诚意的投效于我军。傅将军莫要错怪了蔡将军才是!”
就在这时,一名兵士来到典韦跟前,双手递上两件物品,恭声道“启禀典将军,这两件物品,是从那两具尸体上所搜得的。”
“此物……确乃蔡瑁、张允二人的印信!”
典韦拿过那两件物品,仔细端详一番,随即,传于身旁的张,面带欣喜之色的朗声说道。
傅佥看懂了张的眼色,随即,佯装出一副自责的样子,朗声说道“看来……是本将错怪了蔡将军!蔡将军莫要将此事放于心上。蔡将军快快请起!”
蔡勋如蒙大赦一般,连忙磕了几个响头,这才瞻前顾后的站起身来!蔡勋又是朝着典韦、张四人的方向,施了一礼,神色中尽是郑重的保证道“小人是诚心投效于李君侯,不敢有半点的心怀不轨,还望诸位军爷明鉴。”
张似是想到了什么,神色中带着几分高深莫测的沉吟道“据本将所知……此番,蔡瑁亲率四万荆州军水军南下。除却此间的荆州军水军,尚余下多少人……留在汉水之上的水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