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直!”
李牧看着徐庶的方向,神色中带着对袁术的厌恶和蔑视,一脸笑意的询问道“这么长的时间以来,冢中枯骨袁公路,可有何大的举动?”
“确如主公所言,袁公路还真是个半死不活的冢中枯骨!袁公路除了醉生梦死,便只剩下骄奢淫逸!可真是……苦了淮南的百姓。”
徐庶一脸笑意的朗声回答道“先前,我军与袁、曹联军开战之前,主公令风影成员……在淮南一地散布流言,用以离间……袁术同吕布、淮南百姓之间的关系。流言一经传出……还真是起了大用!”
“哦……不错!”
李牧点了点头,面上尽是笑意的说道“元直且说来听听!”
“我军与袁、曹联军交战之时,袁公路本想南下扬州,攻灭扬州的刘繇、严白虎、王朗以及山越势力。”
“袁公路却是未能料到……淮南境内的百姓,爆发了揭竿起义。虽然,淮南百姓的抗争,很快被袁公路所镇压;可如此以来,袁公路也不敢轻易的南下扬州了!”
“至于弑父之贼吕布的事,风影成员的流言,确实是成功的离间了袁术、吕布两人之间的关系。
就在袁术想要将吕布、陈宫、高顺、魏续四人……驱逐出淮南境内时。吕布听从了陈宫的进言,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了袁术的儿子,以示其……无有反叛之心!
还有就是……据风影成员传来的情报,吕布为了彻底的打消……袁术对他的猜疑和戒心,将他的发妻严氏、妾室魏氏(魏续的妹妹)敬献于袁术把玩!袁术受此大礼,对吕布贼子的戒心,自然是悉数打消!”
徐庶面带笑意着,将自己所掌握的情报,娓娓道来。待说到后面时,徐庶的脸上,尽是对袁术、吕布二人的不屑和鄙视。
“哈哈哈……有意思!”
李牧一脸玩味的笑了笑,旋即,神色中满是笃定、尽是不容置喙的朗声笑道“袁公路愚蠢至极!吕奉先禽兽不如!狼子野心,是驯服不了的!他日……冢中枯骨袁公路的送葬人,必是三姓家奴、弑父之贼的吕奉先!尔等……可拭目以待!”
自家主公的识人之明、未卜先知之能,凉州军众文武不知是见识了多少次!听得自家主公所言,眼见了自家主公面上的神色,众文武亦是极为认同的点头称是!
半晌之后,李牧停下笑声,又是朗声询问道“荆州刘表、益州刘焉二人,可有何大的举动?”
“刘表得知……我军在南阳郡境内,组建水师、训练水军的情况后,在加强其军队训练的同时……于汉水、大江(长江)一线,布下防备。
与此同时……刘表为了守住南郡,以江夏黄氏家族的性命为要挟,强令江夏郡太守黄祖,令其于江夏郡境内的云杜、安陆、竟陵、沙羡一线沿江布下重兵!”
徐庶朗声回答道“根据风影成员的可靠情报,眼下,刘焉已然是病重,几乎到了不能理事的地步。前番,我军散布于蜀中境内的流言,确实也是起到了作用!
值此之时,任命谁人为新的益州牧,刘焉还是没有确定下来。眼下,刘范、刘诞二人,已被刘焉派出了成都,前往地方为官,刘璋尚是留在成都。”
“好!真是天助我也!”
李牧心下一喜,先是笑着称赞一番,“就目前情况来看,刘焉对其长子刘范、次子刘诞,已然是起了怀疑、生出了戒心!既然,刘焉的心中,已是有了怀疑的火苗;那么,值此之时,我等当再添把柴,让刘焉心中的怀疑火苗……燃烧成熊熊烈火!传令蜀中境内的风影成员,令其继续散布流言,直到……刘焉确保刘璋继任益州牧为止!”
徐庶颔了颔首,随即,一脸肃穆的郑重道“主公请放心!庶定会办妥此事!”
“荆南军鼠辈、贼子孙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