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马、典韦、庞德、赵风四人,率领的龙骧骑,雄狮军团、虎翼军团精骑,透阵而出后,正准备调转马头,起第二轮的突袭之时。
李牧、赵云、傅佥、马铁四人,帅领着龙骧骑,跃过清水浮桥,奔腾冲杀进冀州军步兵阵中。
重型骑兵的摧锋突阵之力,是轻骑兵无法比拟的。纵然……有朱雀骑这般的骁锐精骑,其摧锋陷阵的能力,还是不及龙骧重骑兵的突阵威力。
但见,龙骧骑所过之处,生灵不再,寸草无生,满地的残肢断臂,一地的血肉模糊,顿然,掀起扑面而来的腥风血雨。只不过是一次冲阵,仅剩的三千冀州军步兵,已然是不足百人。
张郃蓦然回之处,心中尽是悲壮的现,跟随于自己身边的兵士,早已是不足百人,更为惨烈的是……这些兵士,个个带伤,已然是失去了战斗力。
就在这时,龙骧骑、朱雀骑,雄狮军团、虎翼军团的精骑,已然是从四面八方,迂回着突杀包围而来。张郃连同那不足百人的冀州军步兵,如同沧海之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会被凉州军的铁骑所湮没!
“能与尔等同生共死……张郃死而无憾!”
其实,此时的张郃,也好不到哪儿去,不管是他的周身,还是他的坐骑,都是一身的伤痕累累。张郃一脸慨然,神色决绝的看着帐下的兵士,极为悲壮的沉声呼吼道。
或许是……生还无望的绝望原因;或许是……张郃的一番恳切言辞的缘由。那尚不足百人的冀州军步兵,一脸悲壮、慨然的齐声嘶吼道“能与张将军同生共死……是我等的荣幸!”
面对如此悲壮的冀州军败兵,凉州军的铁骑,心下虽是敬重他们,行动上却是正准备着收割这支败兵的性命。在凉州军兵士的眼中,这支冀州军败兵,只能算是可敬的对手!
“全军听令……停止突阵!”
听得张郃的呼吼声,又见……赵云、马、典韦、庞德四人,就快要突杀到冀州军败兵跟前,李牧心下一顿,当即,朗声喝道。
眼看着……就要将这支冀州军败兵,悉数剿灭于此,突然间听得……自家主公的大喝声,赵云、马、典韦、庞德四人,心下虽是诧异不已,行动上却是停了下来。
待赵云、马、典韦、庞德四人,真正的停手时,只见……凉州军的数支铁骑,距离这支冀州军败兵……尚不足二十步。
值此之时,不管……这支冀州军败兵,方才之时……是如何的视死如归;目下,他们却是心惊胆颤着。只因为……凉州军的铁骑,所迸出的杀气,太过于气势骇人,太过于震撼人心!
此时,眼见着……凉州军的铁骑,并未有冲杀的举动,只是将自己这行人包围起来,张郃心下是不明所以,只得握紧手中的长枪,随时准备着,拼死一搏!如同张郃一般,这支冀州军败兵,亦是一脸惊诧的偷眼打量着凉州军铁骑,心下早已是七上八下。
不多时,眼见着……凉州军的铁骑依旧是未有举动,就在张郃心下愈诧异之时,只见……自己前方不远处的凉州军阵,自的让开了一条甬道;接着,一全身甲胄的武将,自那甬道策马而出。
张郃抬眼处,细看之下,但见,一将头戴赤色九龙盔,身着赤色龙鳞锁子甲,身披黑色麒麟袍,手握一通体赤红的长枪,腰悬墨色王者剑,跨坐着一匹浑身赤色的神驹,正朝着自己方向,策马慢跑着而来。
与此同时,两名银甲白衣、手持长枪的年轻将领;一名黑甲黑衣、双手各执一戟的黄脸将领,一名黑家黑衣、手持长刀的年轻将领,护卫于那人的左右,正朝着自己而来。这四人,正是赵云、马、典韦、庞德四人。
张郃虽是未见过李牧,心下多少猜测出了几分,此人,应该就是……凉州军的统帅、车骑将军李牧了。
只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