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李牧见那敌将败势已定,生死只在瞬间,当即朝着傅佥大喝一声。原来,李牧见那敌将枪法尚可,心下已有爱才之意!
李牧话音刚落,傅佥奋起手中长枪,一枪磕飞那敌将的长枪。紧接着,傅佥一把将那敌将提了过来。
“敌将休走!”
就在傅佥策马归阵之时,敌军阵中,一雄壮之人,手持长柄大斧,怒声高喝着,纵马朝着傅佥杀来。
“恶来,你且将此人擒来!”
李牧笑了笑,随即沉声说道。
“主公稍等……”
典韦朗声应了一声,随即,纵马舞戟朝着那敌将杀去。
须臾间,便传来兵器相撞的声音。
就在双铁戟、长柄大斧,相接触的瞬间。
那敌将虎口一麻、心下大惊,直觉得典韦神力无匹。
只此一招,典韦心下已是了然,这敌将虽是勇力过人,武艺还需要好生打磨。此人的武艺,应该与华雄,不相上下!
典韦心存擒敌之意,自然不能用杀招。典韦挥起手中的双铁戟,以雷霆万钧、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一戟接着一戟,横扫竖劈向那敌将。
起先的时候,那敌将与典韦,倒还算是杀得有来有回。十五六回合之后,在典韦的连环攻之下,那敌将只余下招架之力。
又是十三四回合之后,只见,那敌将喘气如牛、汗如雨下,手中长柄大斧的动作,越来越慢,其周身破绽百出。
反观之下,典韦却是愈战愈勇,手中的双铁戟,一戟快似一戟,一招凶于一招。若非是要擒拿这敌将,典韦早将其斩于马下!
“过来吧!”
又是新的一个回合,就在二人交马错身之际,典韦声若巨雷般大喝一声。
那敌将尚还来不及反应之时,他手中的长柄大斧,已被典韦右手中的铁戟拍飞,而他的身体早已在半空中。
典韦将那敌将按在自己的坐骑上,随即奔马归阵。那敌将几次试图挣脱典韦的大掌,却始终是徒劳无功!
值此之时,那敌将身后的两千余兵士,却是呆若木鸡于原地,不敢上前前去援助自家的主将。甚至于,这群兵士都不敢出声壮壮声势!
“末将不辱主公将令!”
典韦驰马来到李牧跟前,朗声说道“敌将已被生擒于此。”
随后,典韦将那敌将推下战马,自己也跟着下了马。
“你二人为何率兵,阻我凉州大军去路?”
跨坐在赤龙上的李牧,来回扫视了这两人几眼,随即沉声说道。
“小将乃冀州人士潘凤,字无双(潘凤,历史虚构人物,表字取自网上。)此乃小将的故交挚友穆顺。”
“我二人听闻李傕、郭汜等人乱政,遂起兵前来讨贼。我等错将凉州军当成是李傕军,这才有了方才的误会。”
“还望将军恕罪!”
被典韦生擒的敌将,听闻与自己交战的是凉州军,连忙朝着李牧施了一礼,出言解释道。
李牧心下思忖道上将潘凤,不就是被华雄不及一回合砍死的么。没想到因为自己的缘故,潘凤并没有战死,穆顺也没有被吕布所杀。
如今,此二人又阴差阳错般的来到此处。此二人的武勇可堪一用,不如就将此二人招揽于麾下,以为己用。
“本侯乃凉州牧李牧。”
“如今,李傕、郭汜挟持天子于长安城,与那董卓如出一辙。你二人势单力薄,若想攻打长安,恐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本侯观你二人乃猛将之才,你二人可愿投效于本侯麾下?他日,扫除天下大乱、建功立业、封妻荫子,自然是指日可待!”
李牧跳下赤龙,朝着潘凤、穆顺施了一礼,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