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这人本来就笨,有些大道理心里装不住,就会心烦意乱的。”
李菁心中有些好奇,“不如你说出来给我听听?”她看见那边的草堆里孙梅鹤也伸出了头要听,立马吼道“缩回去!”
孙梅鹤面上十分不屑,“老夫才不想知道你们这些浅学末道,不过是想借机指点你们一下罢了。年轻人,千万别被一时的冲动迷了眼,只有遵循道德才有可能傲绝天下!”说着从容地将头缩回了草内。
刘驽鄙视地瞅了他一眼,将自己领悟的化瘀书精要一五一十地说给了李菁听。李菁听后直是云里雾里的,越想越糊涂。她转眼看见孙梅鹤又从草中伸出了脑袋,便是一眼瞪过去,吓得孙梅鹤急忙缩入草中不见。
李菁道“你这新悟的一番道理好奇怪,又玄又空,真不知习武之人懂了它又有甚么用。”
刘驽一笑,“你记下了么?”
李菁道“甚么记下了?”
刘驽道“你既然记下了我的功法秘籍,那就该是掌剑门中的人了。”
李菁一噘嘴,“我才不,真不知学了你这门又大又空的心法有甚么用。不如将你领悟的那门真气源源不断之法教给我实在。”
刘驽笑道“也行!”这门他自行领悟的心法可不是“又大又空”,是以他决不能让孙梅听见。他附到李菁耳旁,轻声将真气调剂之法教了她。两人盘腿面对面地坐着,四掌合在一处,依法调息体内真气。
他只要稍感李菁体内真气有些许错乱,便加以引导,不一会儿,额头开始沁出汗珠来。李菁见状微微一笑,她调匀体内真气收功,又从怀中掏出那块尚余的肉干递到刘驽手中。
刘驽伸手接过,从中掰开一半递还给她,又从自己的一半中撕下一小块,扔给了草中的孙梅鹤。孙梅鹤闻见肉味,急忙伸出头,将肉块塞进了口中大声咀嚼。
刘驽吃完手中的肉块,转而向李菁说道“好了,吃饱了,咱们继续练功吧!”李菁笑道“谢掌门!”两人不知不觉间又练了整整一夜。到了第二日白天,李菁虽对此功远不如刘驽那般熟谙,体中先前损失掉的真气却已恢复得八九不离十,一时间精神大为抖擞。
正在此时,孔室外又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李菁惊道“不会是崔擒鹰他们又来了吧?”孙梅鹤原本将脑袋晾在草外透气,听见她这话连忙又藏了进去,不敢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