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地主,整个广宁的土地有差不多三分之一,都是张老财家的。
“老爷,老爷!”
“县城的码头上,还是没有琉球到来的船只。”
一个张家的家仆,气喘吁吁的跑到了张老财的身后,对张老财恭敬的说道。
“真是的,这次的雷霆飓风气候,将那边的港口破坏的这么大吗?”
“往年不是十天半个月就修好了吗?”
“这次竟然让老爷我,等了足足一个半月,还没弄好!”
张老财带着地主瓜皮帽,挺着个大肚子,在海边大声的抱怨了好一会儿。
这县城里的码头,可也有他老张家的一份儿,虽然不是什么大港口,但毕竟靠近琉球海峡,常日里也是有着不少商船来往的。
正常情况下,几乎每月都能给他老张家,添入个千儿八百两的白银收入,还是颇受张老财看重的。
张老财一生气,闹腾了好半响后,才在身边陪同的管家忠仆的劝解声下,消停了下来。
“算了,天灾天灾,老爷我也管不了!”
他转过身,对旁边高瘦的管家低声问道。
“那李百劳家的小娘子,还是不愿意屈从?”
胖胖的身材上,张老财一双小眼睛满是阴毒。
“广宁县城辫发街上的多泽主子,可是点名想要她作为妾室哩!”
家中亲朋却没有官员,但张老财却能有这么多财产,自然是有秘诀的。
他早早就攀上了在广宁县内就食的辫发人主子,靠着平日里狗仗虎威的帮辫发国族们干一些“私活”,讨其欢心,顺利的保下了巨大的身家。
在前朝末年,辫发人大军入关,君临九州之后。
辫发人皇帝将追随他的十二个辫发部落,分散镇压,并就食于神州境内大大小小华族城市中,在初期的确起到了维稳、安定地方的作用。
但数百年下来,神州各地就食的辫发人们,早就忘记了皇帝要求他们的那些初衷,其对地方上的危害性,已经堕落到了不比贪官污吏小上分毫的地步。
虽然碍于祖制,这些就食的辫发人不能亲自下场去占田经商。
但强抢民女、外放高利贷、私自加收贡税,提拔庇护一些如同张老财这等无恶不作的华奸,作为黑手套帮凶的套路,却是一个比一个玩的熟练。
听到自家老爷张老财的问话,高瘦管家也压低了声音,回答道。
“回老爷话,那小娘子还是不愿意!”
“老爷,要不要动用点手······”
高瘦管家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就被张老财晃手打断。
“这到不必,万一进了主子家的门受宠了,倒霉的还不是我们?”
“她家爹染上了重病,早晚会求到我头上来,再等等!”
张老财能有这么大家业,自然也是有一定智慧的,他否决了管家粗暴的手段,正准备提点一下管家如同通过“正常”方式,让李百劳家的小娘子“只能”到老张家借钱为爹看病时。
“那,那是什么?”
“是海怪吗?”
身边家仆杂乱的惊呼声,顿时让张老财心中冒出一阵子鬼火。
转过身,正准备呵斥自家仆人时,他猛地扫过一眼海面,顿时嘴里的话语就像被堵住了一般。
瞳孔放大,张老财此时震撼的根本说不出话来。
只见先前还波澜不惊的海面上,一艘艘像是比县城的城墙,还要高许多的铁甲巨舰,正迎风破浪而来。
“嗡!”“嗡!”“嗡!”
一阵阵低沉的轰鸣声,传到了张老财的耳朵里,让他下意识的抬头望去。
天空中,宛如山岳般大小的飞艇航母,洞穿了薄薄的云层,出现在了张老财的视线。
一架架螺旋桨单翼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