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王爷那么大的鱼!”
“哦?这怎么回事啊?快说说看……”
二人经过一番耳语之后,梁宝瞬间面色涨红,呼吸极速加剧;随即他重重拍了拍梁玉工的肩头,眉梢眼角布满了欣喜之色
“难得啊孩子!你才多大的年纪,就知道轻重缓急,事办的也足够得力!好、好、好!干爹这么大的岁数,伺候不了圣上几年了!孩子你好好干,干爹这位置啊,很快就是你的了!啧啧啧,快不起了不起,还不到三十岁啊孩子,干爹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在浣衣局给那些腌臜货搓衣服呢!”
“儿能有今日、全仰仗干爹的调教栽培……”
“父子二人”一番客气之后、梁宝重新回到御书房前、控制了一下自己欣喜的表情、轻咳了一声开口回道
“启禀陛下,现已将贼首入宫行刺圣驾的始末因由,问清审明……”
“外面……是梁宝吧?进来回话!”
梁宝推门进屋、跪在地上山呼万岁之后,做出一种献宝之前的鬼魅神情,不言不语地看着周长风……
“你这老杀才,有话就说,卖什么关子?”
“陛下圣明!昨日那天杀的老贼夜入皇宫,竟然不是为了行刺圣上、而是为了救人!”
“救人?胡说八道!朕这未央宫里,能有什么人可救啊…”
接下来,梁宝便一五一十五,将伍乘风被关北斗私擒截押,楚墨令再现江湖,华禹江湖波涛翻涌、江湖草莽笔走龙蛇之事,说了一个绘声绘色。敢情那贾老六冒险入宫,不是为了刺王杀驾;而是因为得了贼子沈归的楚墨令,来营救他师父伍乘风的!
对于周长风来说,什么“墨门神丐”伍乘风,肯定是没什么印象的;但他分明记得,在关北斗与黑狗身在长安城的时候,的确曾经召集谛听的探子,大肆搜捕过北燕谍探。所以从这个角度来想,那个什么伍乘风,被谛听密捕暗杀、也是一件合情合理的事。
可怕的是,贾老六这二十几个人,只不过是第一批江湖义士而已;后续还会有大批接到楚墨令的江湖人,前来长安城劫人。
其实这件事与周长风根本就没什么关系,如果伍乘风在自己手里的话,那么他倾向于直接把人交出去,暂且弭平此事、待秋后一总算账;毕竟自己是想要平定华禹天下、又不是要当武林盟主,犯不上为了一个老叫花子,与那些江湖人结仇。
而且,如今谛听已经全部撤回南康,物资与援军也被全部切断,等于是把秦军搁在了干岸上。双方虽然没有正式撕破脸皮,但正所谓“升米恩、斗米仇”、周长风的心眼一直都不大、也把关北斗暗自恨在了心里。所以,他也没必去给“背叛”了自己的关北斗擦屁股。
可如今天牢之中、分明就没有伍乘风这么一号人,那么八成此人早已死在了关北斗的手中。那么也就是说,自己算是黄泥粘在了裤裆上,怎么说也说不清楚了……
关北斗与黑狗那一对南康奸贼,还真是好毒的算计啊!
不过,既然已经套出了贾老六的底细,那么周长风也就可以去见祝云涛了。因为在两份供词的对照之下、不但有可能得到一个新思路、更可以再顺便试试祝云涛的立场。
后花园的望月阁中,奉旨前来见驾的祝云涛,已经喝光了第二壶茶水,早已等的不耐烦了,一肚子火气烧的正旺;只不过碍于周围的宫女太监众多,他也不好当场发作,便只能沉闷地看着园景、试图化解胸中一口闷气……
“哈哈哈……巴蜀王怕是等急了吧!朕昨夜休息的不好、来迟了些,还望贤弟你不要心生怨恨啊……”
“末将参见陛下、陛下如此自谦,令末将心中惶恐不安……”
“快起来快起来……你们都下去吧,吩咐御膳房传膳备酒,朕得给巴蜀王好好赔个不是!”
待周围的宫女与太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