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到这些解忧军离开府衙前街之后,谢汝昌仍然没缓过神来自己说把这笔银子送到汪志手上,原本是抱着恶心对方的念头;可没想到他们竟然答应的如此干脆,仿佛根本不在乎与其他人平分一样……
那为什么还要讹人呢?
此时此刻,一直躲在门后观战的师爷走上前来。他凑近自家东主谢汝昌,轻咳了一声说道
“咳!东翁,学生觉得此事颇有些蹊跷之处。”
“嗯?”
“这十几名解忧军的身形,好像过于瘦弱了一些啊。”
谢汝昌闻言没什么反应,只是漫不经心的回了他一句
“这有何蹊跷可言?想解忧军中士卒,大多都是两江子弟出身;而我姑苏府兵,则大部分都身怀北方血脉;两相比对之下,他们的身形显得瘦弱一些,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毕竟这战场上的能耐,也不是靠着体格大小来决定的……”
“嗯……老翁说的也不无道理;可学生还曾听闻,今日傍晚时分,交了差事的解忧军,直接去了沈家绸缎庄。托沈沈会长的洪福,他们每个人都换上了一身平民百姓的服饰。当然,这是沈大人做事周祥,不想让这群虎狼之师,吓坏了姑苏城的乡亲父老;可方才这伙解忧军,为何又身穿制式铠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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