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老妪割断了喉咙,这才大踏步地走进了内室之中。
此时此刻,那位账房先生正枕在如玉似脂的膝头上,双目微微张开了一道缝隙,先是悠然的吐出了一团云雾,随后看着手执利刃,浑身煞气的不速之客,语气缓慢而轻佻的说了一句
“老爷怎么记得,今夜没叫相公啊?俏脸俊哥儿,你是不是走错了府门呢?”
被一个糟老头子调戏的沈归二话没说,走上前去揪着他脖子上松散堆叠的皮肤,左右开弓抽了十个耳光!要不是怕他被滚落喉咙的碎牙生生噎死,沈归真有心好好跟他沟通一番!然而,最让沈归意外的是,自己这位不速之客手执带血钢刀、又抓起了这位账房老爷没命的打,可旁边那些不着寸缕的女子,却仿佛泥塑木雕一般,只是傻愣愣地注视着屋中正在发生的争斗,眼神无喜无悲,也没有好奇、更没有希望的光芒。
只有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