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不过毕竟他们二人的私交毕竟不太友好,所以尽管的确是自己的判断失误,但黑狗仍然不想让她讨去嘴上的便宜。
“你也不自己都瞧瞧脏成了什么德行,谁能看出你受没受伤啊!在这说来,这满地都是鲜血和死人,我要是能看出来都是谁流的,老早就去干捕快了,好歹也能混一个缉事处的正经差事,不比风吹日晒的“漂板子(跑船)”舒服多了?”
这黑狗也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爷们,他嘴上一边数落着白玉烟这位冤家对头,一边跪下身子,把这位小姑奶奶从沈归的重压之下,小心翼翼地抽了出来;随即仿佛扛麻袋般的一个上肩,便把肚腹重伤的白玉烟扛在了自己左肩头上。
“呕!疯狗你最好换个姿势,别拿肩膀顶着……姑奶奶就伤在肚子上了!”
“伤在肚子上了?你平时不是连洗澡的时候都穿着那件金丝软甲吗?”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偷看我洗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