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我们那些战死之人的家眷遗孤,你们江南道的人到底要不要负责安置?“
“天地良心啊郑兄,我梅家好歹也是书香门第,在下虽然不才,又岂会是那种捏造账目、损公肥己之辈?您不当家自然不知柴米贵,虽说两江联盟的确是日进斗金不假,但无论是人员薪酬、日常损耗、打点奉敬还是交际应酬,每年不都得涨上几分吗?这满天神佛、列祖列宗都可以为我作证,若是我梅源曾私藏过半两公中的银子,就叫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沈归一听屋中之人开始赌咒起誓,立刻有一种蒙受了上天感召的念头。他们两江联盟的糊涂账,与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但自家外祖父的血海深仇,他们也别想脱开半点干系!
他偷偷打开了后门入内、身形一纵直上房梁。待身形站位之后,伸手解下了脚上影响行动的棉布,随后左臂驱使着手中的春雨剑,直奔面前铜像的脖颈削去……
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