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只是条稍微宽绰一些的小胡同而已;如果他现在这位‘相好’的,不是住在东小街两侧的民宅之中,那么答案就呼之欲出了……
东小街的尽头,只通往巨鹿县的县衙!
沈归听到这里,回忆了一下那位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的县太爷,语带疑惑地追问道
“我也曾与贵县的县太爷有过一面之缘。单从模样上看,他老人家至少也要在五十开外了吧……莫非县衙后堂的掌印夫人,如今却正值青春年少?”
“二两!”
沈归气鼓鼓地掏出一张五十两银子的小票,有些粗鲁地往那妇人手中一塞
“先存着,剩下多少也都给你!”
“好好好!这二林子介绍来的客人,就是特别的上路!不过很可惜,您猜错了!我们巨鹿县的这位‘县太奶奶’呀,今年不多不少,整寿五十!”
沈归听到这里,心中的疑惑更甚了。若是按照二林子的说法,那位通法修士张文的年纪,应该跟他差不多大,今年三十左右。即便这位‘假老道’真的是一个贪花恋色之辈,又为何舍弃豆蔻年华的‘娇媚花朵’不采,反而与一位年近五旬的老妪纠缠不清呢?
他这到底是在给自己找相好啊?还是在认干妈呢?
可当自己提出这个疑虑之后,这位缝穷的妇人却露出了一副‘你还年轻’的神秘表情
“大娘看这档子事啊,应该是八九不离十!整个巨鹿县有谁不知道啊?咱们这位张道爷,历来就只好这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