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水烛先生闻言皱了皱眉,她看了看满面羞愧难当的赵捕快沉吟了半晌,终究还是叹了口气,开口说道
“唉……自打奴家与你坦白之时,便已经同时派人前去贵府上……本想把赵夫人与令千金一起接来府衙暂避风头,但……很可惜,奴家的人还是去晚了一步……”
赵捕快闻言瞪大了双眼,神情既像是不可思议,又像是悲痛过度一般复杂;而沈归此时却仿佛突然有所领悟一般,提高了音调问道
“水烛先生与赵捕快摊牌之时,与你的人赶去赵府,之间大概相隔多久?”
“定然不会超过一柱香的时间。本就是提前约好了午时初刻,两方同时动手的……”
沈归闻言点了点头,又问清楚了赵府的方位之后,便又向水烛先生抛出了一个问题
“在王雨田案发当夜,先生手底下的人,都分别被布置在何处?”
水烛先生抬起头来想了想,随后便笃定的答道
“当夜奴家得到消息说王雨田被杀,而你等三人寄身的南康会馆,与安……与‘那位’的府上都同时收到了袭击;奴家知道你的身手、也知道那位府上的戒备何等森严,自然推断是敌人的‘声东击西’之策。为了防止王雨田的家小惨遭灭口,奴家便派了所有手下赶去北城门外的王家小院……可惜,当他们最终还是去晚了一步……”
“那么替先生在外收风之人,与那一批杀手死士都是同一群人吗?如果不是的话,他们二者之间都认识彼此吗?”
这位水烛先生沉吟了半晌,沉默地朝着沈归摇了摇头……
“这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