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丞相的身子骨好得很,你们怕是多心了!后面那几个大个,把你们那幡都赶紧收了吧,写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没听见吗?还是没听懂啊?哪来的给我回哪去!大清早的穿成这样,也他妈不嫌晦气!”
汪诲双眉一皱,看着这位脸硬的‘门房’,心中暗道世人都说,这宰相门前七品官,如今我这才算亲身体会到,其言果真不谬啊!我父虽然不比李登势大、但好歹也是四部尚书之一啊;如今就凭他一个小小的门房、竟然敢阻拦我这个尚书之子、未来的国之柱石!此事若是传讲出去,我汪淮南还有何脸面在这奉京城的街面上行走?
“……你这头不知礼数的守门恶犬、好生无礼!汪某既已自报姓名家世,又对你说明了来意;你却仍是执意阻拦我等师徒相会……也罢……也罢啊,子重贤弟,你就待愚兄我,向这条恶犬再次‘说明’一番吧……”
汪诲话音刚落,便有一位体态精瘦,皮肤略黑一些的青年仕子,左手握着一柄素剑走出队列、站在了汪诲身边。
“是,师兄。”
这少年双手抱剑躬身,对着汪诲轻施一礼,随即便用左手平举剑身,右手握在了剑柄之上,语气平和地对单清泉说
“在下魏圭魏子重,领教阁下的高招。”
这一下,单清泉真的是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